鏘!鏘鏘鏘!鏘!鏘鏘!
兩柄鐵器揮舞變鬥,相互撞擊,發出的鐵器鄭明生不絕於耳,散於穀澗。時而久息無聲,時而疾如驟雨,連綿不絕。
那是在秦嶺北麓的一處稍顯平坦的闊地上,一名白胡子老頭與一名黑發青年各自手倚利劍,正在切磋。
青年此刻一襲百獸服加身,手持著一柄利劍,腳步變換,自闊地上不時的騰飛掠起,與麵前那白胡子老者交相對攻。
兩人鐵器錚鳴,劍鋒翻飛,兩人鬥的極為激烈,那青年的左頰,一條汗水更是順流而下。
“小子,對劍時切莫分心!”老者突然吆喝一聲,突然間,青年手中的鐵劍猛地被震開了去,緊接著老者挺劍刺出,一劍出便是三刺,來勢極快。
青年大驚,雙瞳驟縮,老者這一劍來勢極快,勁急凶猛,一時間教得青年有些手足無措。
“颼!”
青年疾退數步,鐵劍大開大闔,劍鋒披靡,勁氣吐露,悶哼一聲,當空三劍疾灑,橫劍當空。
“哦?反應倒不慢,隻是棋差一著!”老者輕笑一聲,眼瞧著三劍當空橫來,卻不心急,隻是待劍平削而來時,卻猛地提氣親身,翻跳避開去。
青年本就是下意識的反手招架,此刻老者又再遞一劍,怎能招架的來?未待他再做反應,隻聽得耳畔一聲脆響;“鏘啷啷!”
手中一麻,再回首,鐵劍已經脫手而出,擊飛了去,手無寸鐵,青年心中不禁駭然。
那老者卻是輕輕一笑,沒有再逼,顯然他早就料到這一幕,還未待那劍勁探入青年周身,便已歸鞘。
青年此刻也隻得看著老者苦笑,他知道,在老者先前那一劍刺出的時候,他便已經沒有回轉局麵的餘地了。
“不愧是劍宗前輩,晚輩劍法粗陋,承蒙白譽前輩指教,感激不盡。”青年將劍後夾,朝著老者麵前拱手,勢力含笑道。
白譽卻隻是擺了擺手,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抱了抱拳到一句;“承讓。”
“淍兒你年紀輕輕,劍法便如此精妙,不愧是秦劍傳人,倒是沒有辱沒小逍遙的在江湖中的名頭!”白譽看著麵前青年,哈哈開口輕笑道。
不錯,這青年和老者,自然便是熊淍與白譽二人了。白譽得知熊淍乃是逍遙門下,不禁動容,因此要指點熊淍的劍法,於是二人便切磋了起來。
“隻不過,淍兒你的劍法,還略有些不連貫。”白譽思慮半晌後,開口指點道。
熊淍聞言卻是一驚,心中不免有些駭然。不錯,眼前這白譽的確是高手,熊淍的劍法從來便隻是那一劍,逍遙子讓他出了數萬刺的那一劍。
而至於其他的劍法,雖然也算熟練,但自然不會比的上逍遙子所傳的那一劍淩厲,千錘百煉。
“白前輩好眼力,不錯,晚輩的劍法,的確多數都是自己誤打誤撞瞎練出來的,並非全得師傅真傳。”熊淍哈哈含糊一笑,拱手開口道。
白譽聞言輕輕點頭,緊接著便鏘啷一聲拔出寶劍,猛地劍鋒出鞘,三分探去。劍尖剛一抬頭刺去,內力逼迫,猛然下壓,勁風呼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