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卻是做著再抽調些自己人來補充的想法,總是有幾把槍在身邊他才會放心些。
“你欠他什麼樣的人情?如果可以的話,說不定我能幫你還了。”蕭淩初以開玩笑的口吻說道,如果能讓這個花子也欠自己一個人情,那是多麼美好地一件事?
“一尺。”花子眼裏閃爍著感激地色彩。
“一尺?”蕭淩初疑惑地問道。
“是啊,一尺,一尺很近,一尺又很遠,又有幾人能輕易跨過那一尺?”花子舉著手裏地重劍,對蕭淩初說道:“你現在和我的距離是一尺,你能跨過來嗎?”
蕭淩初看著那一把銅鏽斑駁的重劍,搖了搖頭,這玩意兒還不把人給敲暈了?
“他幫我跨過了這一尺,所以,我欠他一個人情,一個很大的人情。”花子說道。
“唉,當初他說在杭城會有人助我,我怎麼也沒想到會是你。”蕭淩初感歎地說道。
“同樣,我也沒想到要幫忙的會是你。”
兩人對視一眼,一起狂笑了起來,蕭淩初豪爽地大聲笑了起來,讓花子看起來有幾分江湖氣息,這些公子哥要是打定注意收買一個人的人心,是很舍得下本錢的。
正在兩人正豪情萬丈的時候,車裏的司機推開車門走了出來,手裏舉著個手機。
蕭淩初接過手機,放到耳朵旁邊聽了一會兒後,然後掐斷了電話,對花子說道:“找到他們隱藏的地點了,隻是情況有些不妙,他們竟然躲進了居民區,恐怕不容易應付,要是擾亂了周圍地住戶,情況就會變得很糟糕。”
“不用擔心,這恰好是我擅長的。”花子又仰頭狂灌了一口後,打了個飽嗝,蓋上酒葫蘆的蓋子說道。
蕭淩初笑著搖頭,說道:“先不要打草驚蛇,將他這條命留著,我還有大用。”
“隨你。”花子扛著劍轉身走進迷離的雨絲中。
蕭淩初用力跺了跺因為寒冷而變得有些麻木的雙腳,罵道:“真他奶奶的冷。”
此刻的王陽正在穆家豪宅睡得正香的時候,突然從門口響起了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
王陽慵懶地掀開被子,喊道:“誰啊?”
“王陽哥哥,是我,婉清。”門口傳來穆婉清那甜甜的聲音道。
都說女人是現實的,這話果然不假,以前穆婉清都直接稱呼王陽的名字或者這家夥,這禽獸,自己昨天晚上稍微施展了下功夫,她就開始叫自己為王陽哥哥了。
怎麼聽著那麼別扭?還不如叫自己禽獸呢,是不是有些受虐心理?
“有事嗎?我的沐浴露已經借出去了。”王陽想起昨天晚上她的拙劣借口,就忍不住邊笑邊說道。
“王陽哥哥,六點了,我們起床吧。”
我們起床吧?王陽一聽這話,心裏就咯噔一下,心想這丫頭真是的,這話讓人聽了容易誤解,要是讓秦若雲聽到,那女人還以為昨天晚上自己和穆婉清那小丫頭一起過夜的呢。
穆婉清平時在家裏起床最慢的,也是起床最晚的一個,家裏上下都寵著她。
今天也不知道這丫頭發了什麼神經,大冷天的不好好睡覺,跑起來那麼早幹嗎?
“起床那麼早幹嗎?去學校還早呢。”王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