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柳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子,都急的快要哭起來,要是有液體流出來被人看到,那不是羞死人了?
越是有這樣的想法,那股欲望就越來越強烈,在王陽準備提針地時候,陽柳突然尖叫起來:“啊......我......我要尿了……。”
王陽將銀針用酒精消毒之後放進針盒,扯了點兒紙巾擦拭了一下手上的液體,對用被子埋著腦袋的陽柳說道:“今天不能洗澡,十二個小時之後才可以洗澡,你可以先擦一擦身體。”
說完,就走出房間,被窩裏傳來一個女人嚶嚶的哭聲。
王陽心裏也是暗罵不已,這個老頭子真是個庸師啊,當初告訴自己這個穴位的時候,為什麼就沒有說它會刺激人的尿腺經脈,讓人產生無法仰製的尿意?
這老頭子,怕是故意想讓自己出糗吧?
這樣想著,王陽反而對同樣遭受到白老頭的謬論禍害的陽柳產生了些同情,畢竟,是因為自己沒有講明而讓一個女人小便失禁,這樣的事實在是有夠尷尬的。
王陽在客廳裏坐了一會兒後,張格格起床洗了個澡,她要給王陽準備晚餐,被王陽給阻止了,前一會兒還是個痛經少女,現在哪還能讓她去沾冷水?
陽柳是在半個鍾頭走後出來的,底垂著腦袋,眼睛有些紅潤,眼神躲閃著說道:“謝謝王醫生的治療,這是診金和我的名片,如果王醫生有什麼需要,可以打電話給我。”
王陽對陽柳心懷歉意,正要將錢退給她的時候,陽柳也不待人挽留,提著包就急急忙忙陶冶死的跑出去了。
張格格一臉疑惑的看向王陽,王陽苦笑著揉揉眉心,然後說道:“別胡思亂想,我什麼可沒做過。”
張格格笑著點頭,說道:“我相信你雖然這個陽柳也是個美女,但是比起我張格格還是要稍遜一籌。”
剛才自己都直言不諱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王陽都沒有什麼反應,難道他會跑去占別人的便宜不成?張格格心想。
……………………………………………….
王陽帶著張格格到外麵吃過晚飯後,便開車送張格格回花尖。
回來的時候才夜晚九點多,時間尚早,一個人回去也有些無聊,王陽就開車來到了清和宮。
陸家在和周家的鬥爭中慘敗後,在陸家主使下查封的清和宮自然再次開始營業,雖然有過查封的曆史,人氣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比以前的生意更加的紅火,這是連喬森自己都沒有預料到的。
王陽原本就是來打發時間的,而且是獨身一人,自然沒有必要跑去要個包間。
在一樓的吧台邊要了杯啤酒,然後將目光轉向了在勁爆音樂聲中扭動著身體的人群。
舞的興起,兩個衣著暴露地女孩兒跳上了領舞台,有個女人竟然伸手在低胸吊帶裏一陣摸索,竟然一把將內衣給扯了出來。
王陽這個解內衣專家想了半天都沒明白她是怎麼解開的,內衣扣子在前麵還是在後麵呢?
還在想著這複雜的問題時,一個侍者突然送來了一杯啤酒,同時還遞過來一張便簽,上麵寫著一行字:有好戲在虹井街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