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圖的眉頭稍微地抖了抖,他知道瓦特嘴裏的‘安’就是自己的表弟安鐵,他一邊從衣帽架上取下外套一邊快步朝外麵走,邊走邊問:“對方是誰?”
“是一位姓王和一位姓西門的先生。”瓦特說道,他為了搞清楚這兩人是誰,可是特意找了人去打聽一番。
“真是該死。”司空圖暗罵道。
這群混蛋,要是敢打破了自己的布局,非把你們丟進垃圾桶裏不可!
對司空圖來說,如果一個人失去了利用價值,那麼他自然就成了垃圾,最好的去處,當然是路邊的垃圾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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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依朵沒有抽人家的耳光,而是趁站在最前麵的陳有恒不注意的時候,一腳踢在他的跨部。
為了參加今天晚上的宴會,花依朵專門換上了一雙尖頭高跟鞋,那尖細的頭部跟釘子似的,踢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也確實夠人喝上一壺的。
王陽額頭直冒冷汗,這一招怎麼那麼像穆婉清的作風?
而且腳法也很熟悉,這不是穆婉清偷學來的‘絕戶撩陰腿’嗎?花依朵什麼時候也學會了這一絕技?
或者說,全天下所有彪悍的女人都會?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王陽就遇到了一個問題,老頭子傳授給他的‘絕戶撩陰腿’,難道它的真正創造者是個女人?
剛剛陳有恒還一臉鄙夷的表情看著花依朵呢,他才不相信一個女人敢煽他的臉。更不相信會有人在這樣的場合打架。
他們是什麼?是貴族,而貴族卻就是要懂得禮儀,溫文爾雅,談吐風趣、用詞高雅,話題應該是國際最流行的時尚或者政治、經濟、哲學、命理等這些深層次的東西。
打人?打人的人就稱不得貴族,那樣的人也沒有資格進入這個院子裏麵來。
再說,一個無名小卒的小情人,能有幾個膽子隨便動手?在貴族的字典裏,女人並沒有太多的話語權,即便是西門淺語,在有她哥哥在場的時候,也隻能在家族大事上保持緘默。
可是很快,陳有恒就知道自己的想法錯了。
花依朵確實沒有抽他的臉,而是趁他不備的時候,一腳蹋在他的命根子上了,對於一個花花公子來說,還有什麼事比把他的那玩意兒給踢殘更痛苦的事?
“啊!”
陳有恒發出了一聲痛徹心扉的吼叫聲,伸手捂著襠部,一下子就蹲到了地上,一動也不敢動,仿佛這樣可以減少疼痛似的。
花依朵那一腳,出腳力度和出腳角度實在是太毒了些,陳有恒想罵,可是一句話沒罵出來,眼淚卻唰唰地掉下來了。
媽呀,好痛!
其它圍觀的人也被花依朵的彪悍給嚇到了,他們沒想到這女人說打就真的打了,這是名流宴會,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什麼時候出現過這種當眾鬥毆事件?
陳有恒那些酒肉朋友先是一臉震驚,然後便開始罵罵咧咧地說些難聽的話,圍觀的人,包括陳有恒的那群狐朋狗友,他們都知趣地後退一步,沒有人想著為陳有恒報仇上去和花依朵拚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