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友誼就值這個價,要是上去動手的話,就是‘超值’了。
“怎麼回事兒?”司空圖分開人群,走過來問道,然後一眼就看到了蹲在地上的陳有恒,眉頭不由得挑了挑。
這個二百五又惹事了?平時他惹事,也算是符合了自己的利益,今天他要是惹事,那可是大大的不妙了。
自己明明告訴了安鐵,讓他出來給這些家夥說一聲,讓他們都安份些,難道他沒有傳達自己的意思?
司空圖的視線掃了一眼站在人群後麵的安鐵,又很快地轉移到了王陽和西門風雲身上。
“他侮辱了我的朋友。”西門風雲指著蹲在地上的陳有恒說道,臉色冰冷,心裏卻是樂開了花。
“侮辱?侮辱了哪位朋友?”司空圖輕笑著問道,臉上倒是帶有幾份和解的意思。
“侮辱了我。”花依朵不客氣地說道。
司空圖就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混蛋真是特麻的開天眼了,竟然把這個大BOSS給找了出來,今天晚上的活動,設計的一些環節原本還有些討好這個花家小公主的意思,現在倒好,全都讓陳有恒這個給毀了。
司空圖對著花依朵躬身一禮,滿臉歉意地說道:“抱歉,我代他向這位漂亮的小姐表達歉意,小姐能夠賞臉來參加司空的宴會,是我的榮幸,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不愉快的事情,實在是讓司空愧疚難安。”
又抬起頭看著王陽,說道:“王先生,你看這件事……”
王陽擺擺手,指了指花依朵,說道:“和她談,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位小姐,你看這件事怎麼個解決法才好?他也受傷了,站都站不起來,我代他向你道歉行嗎?”司空圖既要裝作不知道花依朵的真實身份,又要替陳有恒這個二百五道歉,心裏的鬱悶可想而知。
“你是誰啊?我為什麼要接受你的道歉?又不是你罵我的?怨有頭,債有主,讓人把他抬起來,讓我煽兩耳光,我就原諒他,不然這件事沒完。”花依朵對司空圖也很沒有好感,舉辦宴會連水果蛋糕都沒有,這家夥太小氣了,所以和他說話一點兒也不客氣,想了想,又補充道:“他不許躲。”
眾人嘩然!
隨著英統的結束,司空家族的聲望雖然有所降低,尚海第一家族的地位受到西門家族的強烈衝擊,但是以司空圖現在的身份地位,由他來代替陳有恒向這個小女孩兒道歉,在旁觀者眼裏簡直是給足了他們麵子。
換作他們,他們是斷然沒有理由拒絕的,也拒絕不了。
在他們心中,司空圖之所以會如此看重一個女孩子,肯定是看在西門風雲的麵子上,畢竟,司空圖首次在宴會上邀請西門風雲,內心深處肯定是想和西門家族化幹戈為玉。
可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孩子完全沒有把司空圖看在眼裏,不僅拒絕了司空圖的提議,還是囂張地說出,你是誰啊?我為什麼要接受你的道歉?這種大言不慚的話。
她提出來的條件更是苛刻之極,以司空圖和陳有恒的交情,會同意她的要求才怪。
不就是一個二奶嗎?用得著這麼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