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看到他們進來,就直接吩咐人把他們的牙齒全給敲掉。
陳建州恨得直咬牙,這家夥怎麼比自己還像是恐怖組織裏出來的?
見屋角的幾個黑衣男人向自己和柚子撲過來,兩人的眼神再次對視,像是彼此給了自己勇氣般,毅然的猛咬組織為每一個外勤人員安裝的毒牙。
隻要將它給咬,讓裏麵的毒液進入自己的口腔,他們就會成為一個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會說的死人,即便是神仙也難以將他們救活。
他們知道出賣組織的下是怎麼樣的,他們也無數次的見證過那些叛徒的慘狀。或者,那個時候他們會把能夠死亡當做是一種奢望。
眼見兩人要自盡,一直站在他們身後的白煞動了。身體飛撲,一把扣住兩人身後的後腦穴位,於是,陳建州和柚子就隻能保持著張嘴的動作,無論他們如何努力,上下兩排牙齒都沒辦法觸碰到一起。
腦顱後有經脈夠控製麵部神經,這對白頭翁培養出來的白煞來說實在不是一件沒有任何難度的事。
陳建州學過些歐洲人博擊之術,可是一個回合就被人拿下了。被人捏住了經脈,他根本就沒辦法動彈。
每一次竭盡全力:想把牙齒向下麵咬下去。得到地隻是一陣頭目眩血液倒流。
萬物有道。倒行逆施。總是會到一些懲罰地。這也是華夏武術講究地四兩撥千斤。
隻要找到了路數。任憑對方有千斤之力。也無計可施。
有白煞地突然出手。那群黑衣人總算是阻止了兩人自盡地意圖。有人找來繩索。把兩人給捆了個結實。
兩個男人分別在陳建州和柚子地嘴裏掏啊掏地。然後各自從他們地口腔裏麵拔出一顆和真牙一模一樣的牙齒出來。隻是這種牙齒地表麵更加地光潔一些。手感也略有不同。並不是非常地難以辨認。
陳建州一邊在地上掙紮。一邊嘶吼道:“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我?”
“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你才好。”一個男人出聲說道。
陳建州抬起頭,看到一個氣端不凡的中年人端著高腳玻璃杯走過來,體內的力氣突然間就一掃而光,無力地倒在地上,冷笑著說道:“難怪。原來是你。”
穆婉清笑著說道:“我想,你對我肯定不會陌生。做了那麼長時間的獵人,現在成為獵物,感覺一定相當不妙吧?說吧,是誰派你來地?”
“既然我身份已經暴露,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陳建州看著穆婉清,說道:“我不可能回答你的任何問題,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那有這麼便宜的事?”小個子杜生冷笑著說道。“我們這麼費勁兒的抓你,難道就是為了殺你?你可以不說,不過我手底下有不少折磨人的法子,你可以試試。”
“那就來吧。”陳建州無畏地昂著頭。他們這些受過特別訓練的人,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骨氣!”杜生被激怒了,對站在身後的黑衣人喊道:“家夥都帶來了吧?挨個兒給咱們這位爺伺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