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衣人答應著,就要招人過去動家夥。
“等等。”黑煞給白煞拋了個眉眼後,跑到杜生麵前,笑著說道:“張哥,咱們都是有的文雅人,不幹這種血淋淋的事兒。我有一個辦法,很溫柔,也很有效。”
杜生可不敢做黑煞地大哥,笑嗬嗬地說道:“黑哥說的對,是我太粗俗,你有什麼好辦法?我今天可是要向你學一手。”
黑煞點點頭,走到白煞麵前,說道:“親愛的白,你手裏還有沒有那種貨?”
“什麼貨?”白煞一臉迷茫地問道。
“就是你上次喂我吃的那種藥。”黑煞一臉羞澀地說道。
白煞最惡心看到黑煞這幅故做純情的德性,一腳踢過去,說道:“都不知道你腦子裏整天都在想些什麼猥瑣的東西。”
“親愛的白,我每天都在想你。”黑煞說。
白煞很幹脆地把口袋裏的白色藥瓶丟給黑煞,然後用手一指,說道:“滾!”
“我一個人滾沒意思,咱們倆一起滾吧?很刺激的。”黑煞說完,在白煞發飆以前,嗖地一下子就跑遠了。
黑煞在房間裏招呼,喊道:“把他給我拖進來。”
四個黑衣人分工合作,把陳建州像是拖死狗一般的拉了進來。
黑煞從白色小瓶裏掏出一粒紅色藥丸,遞給一個小平頭,說道:“喂他吃了。”
小平頭笑嗬嗬地接過去,把藥丸朝陳建州嘴裏塞了過去。陳建州知道自己執拗不過這些人,沒有任抗地就把藥丸給吃了。
,我怕一粒不夠。再多給他吃一粒吧。他地身他持久一些。”黑煞又倒出來兩粒,示意小平頭再次喂給陳建州。
杜生和喬森站在門口,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會出聲阻止黑煞的惡行。
“黑哥,這是什麼東西?”杜生指著黑煞手裏的藥瓶說道。
“大補丸。等著看好戲吧。”黑煞笑嘻嘻地說道。
他種藥丸的第一個實驗品,自然知道這種春藥的厲害。上次白煞隻喂了他一粒,不到三分鍾,他就差點崩潰。這次一下子喂了他兩粒,任憑陳建州那玩意兒是合金做的,怕是也要被折騰斷了不可。
遺憾的是,不知這春藥對女人有什麼影響力。這個還有待進一步觀察和研究。
效果很明顯,當陳建州像野獸般地在地上翻滾嘶吼,褲子都被小弟弟尿出來的血液給染紅後,終於堅持不住了,大聲哭喊求饒。這他媽簡直不是人類可以承受的極刑。
陳建州覺得,這種感覺生不如死,那個因為實話實說被人割了小弟弟地司馬遷也要比自己幸福太多了。
“真的招了?”黑煞把;建州地臉踩在地上不讓他動,冷笑著問道。
“招。”陳州身體還在拚命地蠕動,聲音沙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