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王陽沒有再追問,蔡伯接著解迷。
“病好之後,大小姐就搬出了謝家,在這邊找了幢四合院獨自居住,謝老爺子擔心女龍兒的安危,就把我派過去在身邊服侍,謝老爺子因為心中一直對女兒心懷愧疚終前留下遺言,他所有財產二子一女三人平分,可大小姐一心向佛,早晚必誦驅災祈福的佛經,沒有心思去關心遺產的事情,這些年來,除了謝家每年提供的一點兒基本生活費用,竟然沒有分文分紅。”
想起謝家人過來時的態度,蔡伯也變地鬱鬱不平起來道:“少爺,我一輩子做的就是侍候人的活,今天也就逾越關係,說句話,你可一定要抓住啊,就算是,讓他們心頭滴一碗血,也要把你應得的那份財產給搶回來,你不知道,他們太欺負人了。”
“他們做什麼了?”王陽眯著眼睛問道,了解王陽的人就知道他露出這副表情的時候,就會有人要倒黴了。
“跑來問你和小姐的關係說了些難聽的話,他們也不想想,如果小姐當初將自己的那份財產給分走們哪裏會有今天的成就,做人可不能忘本啊。”蔡伯歎息著說道。
見到王陽不應,蔡伯以為是王陽不願意答應,心裏還在生自己母親的氣,一臉誠肯地說道:“少爺,不是不關心你,她早晚誦經,也就是希望你能夠平安幸福,哪有做父母的不希望和自己的子女一家團聚呢?她每年所得的那點兒生活費用自己幾乎沒有什麼花銷,全部都用在讓人打探你消息的用途上了。”
“你想想隻是個普通人,不懂功夫,又得不到家族的支持,你如何讓一個手無雞之力的女人去和那樣強大地對手抗爭?他又能做些什麼?更可恨的是,謝家擔心她會惹禍上身牽連他們,將小姐的所有證件全部都扣下了,而且還禁止小姐前去綿山,小姐好幾次都想偷渡過去,可每次乘坐的蛇頭船都會被警察查獲,謝家和司空家是親家,他們的勢力實在是太強大了,尚海有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了他們,一般人根本就不敢招惹他們。”
王陽冷笑著說:“真是欺人太甚!這和軟禁有什麼區別?”
“後來知道你在尚海,小姐如癡若狂,整晚整晚地念誦佛經,可是卻不敢去見你了,她怕你會怪她,怪她那麼多年沒有去找你,小姐自己也愧疚沒能盡一個母親的責任,她心中也有心結。”
王陽沉默著喝茶,心裏越發地覺得重。
在沉默中,杯子裏的茶水喝。
王陽對蔡伯說道:“謝謝。”
“不用謝,少爺,小姐她一定很高興的,她盼了太久太久了。”
王陽點點頭,道:“我先走了。”
“少爺不去看看小姐?”期待地看著王陽,問道。
“不了,我還有些事要做。”王陽搖頭,並沒有糾正蔡伯這亂了輩份的‘少爺’、‘小姐’的招呼。
“唉!”蔡伯放下茶杯重重地歎氣。
王陽見到老人這副模樣,也覺得心裏發酸。
天界大會到了,這是一群變態的家夥參加的盛會,王陽的直覺告訴他,這次大會殺機四伏,天知道會出現什麼難以掌控的情況,而且,通過鳳王那邊傳來的消息證明,有一群陰謀者在圖謀著些什麼,大會開始,自然是他們亮劍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