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辦?要是得罪了將軍,那就必然要被捕快捉去,若是在這銀山蹲上個三年、五年的牢獄,豈不是自尋倒楣,被惡鬼捶背的嗎?”
“誰說不是呢?我們的大哥也真是的,非要和山口正男杠什麼杠?”
倆弟兄對虞祥明的做法頗為不滿,開始埋怨起自己的大哥。
一弟兄建議道:“還是讓春、夏、秋、冬去鬧一鬧大哥,這女人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大哥素來心疼女人,為了這四大美女,大哥也定然會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藏,合著我們逃跑,以避免眾人的牢獄之災。”
“我說虞大哥,您就看在我們姐妹春、夏、秋、冬,日日跟您同桌進食,夜夜與你合床共枕的份頭上,帶著大家趕緊地逃跑吧!若是拖延,怕是想走都來不及了,春、夏、秋、冬隻想天天侍侯虞大哥,不想被衙門捕去蹲監牢!”春美女痛哭流涕地央求道。
“他媽的女人還真是多事,爾等怕什麼怕?難道是這楊府讓你們吃不習慣,住不滿意?”
“大哥,這不是習慣不習慣,滿意不滿意的事情,而是我們能不能夠繼續在楊府居住的問題,山口正男雖說職務被女兒頂替,但絲毫未消減他的真正實力,濱海的指揮大權,依然牢牢地掌握在山口將軍的手心裏,桃園天皇不是真正地想要山口正男回國受審,而是傳旨意讓山口美慧承襲父親的職權,好讓山口正男繼續行使他的權力,讓女兒來取代父親,這本身就說明了天皇陛下的意圖所在。”另一弟兄給大哥剖析。
“你們說得對!好漢不吃眼前虧,大家趕緊地準備好所有的值錢物品,立刻離開銀山縣城。”被眾人勸說一番之後,虞祥明連忙下達命令。
待小野純三郎一夥人,剛剛逃離銀山縣城時,代理捕頭李興就帶著捕快們衝進了楊府。見楊府隻有瘋瘋癲癲的楊員外,李興隨即命令手下,一刻也不停地追趕逃犯,而山口正男卻匆匆忙忙地讓女婿高橋俊樹趕緊阻止捕頭李興的追剿行動。
山口正男的心裏十分明了:眼下的小野純一郎是日本帝國的實權派人物,自己過分地為難攝關政的兄弟,對山口家族沒有任何好處,隻要是純三郎離開了銀山,不至於影響到正男計劃的實施,為了山口家族的利益,就應得饒人處且饒人。
虞祥明領著二位兄弟和四大美女,在萬般無奈、迫不得已的窘況下,他(她)們隻好登上了江寧黃村的筆架山。
“大哥,我們都上山為匪了,還要尋找寶劍嗎?”一弟兄迷惑。
“這個是當然,隻要桃園天皇和攝關政大人沒有撤消尋找寶劍的旨意,大家便絲毫不敢懈怠,直至完成自己使命。可現在我們所處的環境完全不同,尋找寶劍也就更加困難,但純三郎仍然相信,遊子民就是石門、梅嶺碳窯包頭遊瑞斌的獨生子,那價值無限的越王寶劍不是埋藏在銀山縣城的楊府,就是隱藏在柳溪小鎮的四合院。”
純三郎的另一弟兄也站在一旁幫忙辯析:“大哥,依小弟看,越王寶劍最有可能的還是與50萬兩黃金隱藏在一起,您想:遊子民因為高士槐進京是為皇宮太監之事,得罪了員外楊天雲,後被主人趕出了楊府,表麵上並無絲毫破綻,乃水到渠成、順理成章,其實不然,是管家遊子民的做法大有文章。。。。。。”話未說完,這位兄弟,就故意裝著頻頻喘氣、連連咳嗽。
見說話的兄弟賣著關子。虞祥明急忙催促道:“別停呀!快點給我說下去。”
那位弟兄,喝了口水,潤了潤喉嚨,繼續掰手分辯:“遊子民身為楊府的大管家,他豈不知自己的主人楊員外最忌諱的是什麼?作為管家,他不是替員外排憂解難,消除困惑,而是將主人跟欽差、縣令合謀的密事,偷偷地告訴給小姐楊美馨,致使他(她)們父女間隙不斷,最終是為對頭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