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錢灃遠惴惴不安 孝儀純強忍悲憤(1 / 2)

吳書來根據陳家洛與乾隆帝在浙江海寧商榷至最後所得出的結果,他必須將筆架山的組織成員帶入到江寧府駐紮在銀山郊區的隊伍裏。

虞祥明和他的兩個弟兄以及夏、秋、冬三大美女,皆不是紅花會的組織成員,因而也不要求他(她)們前往銀山,而是分了些銀兩,讓他(她)們盡早下山,自謀生路。

虞祥明暗忖:隻有自己加入到江寧府的隊伍裏,才有可能名正言順地前往銀山,走進柳溪,才有可能潛入隱藏黃金的地方找到越王寶劍,以完成好桃園天皇和攝關政大人賦予自己的光榮使命。基此,虞祥明慌忙跪在了大當家吳書來的麵前,他強烈要求加入紅花會組織,要以此報答大當家的收留之情和恩山義海。

見二當家誠心可鑒,吳書來連忙扶起了虞祥明,忖度:即使是陳總舵主解散了所有的紅花會組織,我吳書來也要頂風違紀,應諾了二當家的強烈要求。

且說,錢灃遠從銀山驛館裏出來,匆匆忙忙地返回高府,其目的就是勸說俊樹、美慧將功補過、立功贖罪,使之放棄日本,投靠大清。卻不想在半路上迎麵遇見了自己的兒子——高橋俊樹。

高橋俊樹急匆匆地要去驛館迎接皇後娘娘,錢禦史百般無奈,隻好謊稱娘娘已到銀山,她不見縣令出來相迎,故而生氣要懲處中堂。

高橋俊樹還想了解到更多的情況,錢灃遠見機行事,連忙拽著兒子,往高府快步走去,並且讓俊樹放心,驛官那邊的招待事兒,已由顧師爺全權代理。

“感謝中堂大人幫俊樹解圍,否則。。。。。。”

此時,山口美慧走進了房間,見錢灃遠不是坐在客廳,而是走進房間與俊樹密密商談,知道父親想要做些什麼。於是,連忙問道:我說禦史大人,您怎能在這關鍵時刻,不是去驛館迎接皇後娘娘,而是跑來高府與縣令相商,大人的做法令人費解,這於情於理哪裏說得過去呀?”

“皇後娘娘不是來到了銀山驛館的嗎?照美慧的意思。。。。。。”

其實山口美慧早已派人潛至驛館偵探消息,可美慧不想讓自己的親生父親過於為難,因此,她輕輕地淡然笑道:“我美慧從未離開高府,又豈知驛館發生的事情?”

錢灃遠惴惴不安、冷汗涔涔,他生怕女兒把自己的謊言在兒子的麵前戳穿,他吸了口氣、定了定神,爾後一本正經地重聲說道:“可知你們二人的親生父親是誰嗎?他就是站在你們麵前的漢人錢灃遠。”

山口美慧的心裏清清楚楚、明明了了,高橋俊樹的腦裏糊裏糊塗、雲裏霧中,他睜大著眼睛,極為好奇地看著眼前的大清國禦史錢灃遠,隨即又爽朗地大聲笑道:“我說錢大人,錢禦史,你什麼玩笑不好開,非要開起這天般大的玩笑來?說什麼高橋俊樹和山口美慧是你錢灃遠的親生兒女,你可知我高橋俊樹的父母都是誰嗎?俊樹的母親,乃桃園天皇的女兒真由美,俊樹的父親則是日本帝國的著名將領高橋次郎。而你錢灃遠是個什麼東西?算是哪根蔥?你不過是劣質民族的支那蠢豬,堂堂大日本天皇的女兒又怎會和你這個支那蠢豬,雪月風花、情竇初開?”說完,掄起拳頭,毫無猶豫地朝著錢灃遠的腦袋猛擊過來。

錢灃遠乃一介書生,他被自己的兒子打得搖搖恍恍地暈倒在地。美慧見此,忍無可忍地巨聲嗬斥:“好你個高橋俊樹,竟敢這般對待父親?你就是個無孝無義且豬狗不如的壞東西。”緊接著,美慧將自己在黃村尋找廖浩時,原縣令黃正卿所言秘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俊樹。

“我不相信!除非是母親自己承認。”

“我們的母親很快便來銀山縣城,到時候詢問,不就一清二楚。。。。。。”

“求你別說了,再說我的腦袋就要裂開了。”俊樹無比痛苦地打斷了美慧的話語,隨後便瘋狂地跑進高府的後院。

美慧讓高府管家叫來縣城名醫,大家折騰了足足半天的時間,錢灃遠才好不容易地蘇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