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了我的香酥雞後,上官戰擦了擦滿嘴的油,又吧唧吧唧嘴,說道:“嗯,還可以,就是油有點大了,應該多烤一會,用小火,慢慢的把油脂都烤出去,就是滴答滴答往外冒那種,然後這皮啊酥酥的,裏麵的肉呢……”
這老頭還有一個臭毛病就是愛吃,還愛評論,你說你吃就吃吧,吃完還非要評頭論足一番,看來即使他表麵看著隻有四十多歲,但是腦子已經和六十多歲的人一樣糊塗了。
“喂喂喂,行了吧,趕緊辦正事好不好,我的功課還沒做呢。”我不耐煩的說道。
上官戰眼睛一瞪,一把揪住我的耳朵,使勁兒的那麼一轉,狠狠的說道:“你還知道你的功課沒做呢?昨天晚上的,今天早上的,麻利的先給我做了。”
“啊啊啊,你先給我放開,放開,今天早上我四點起的,已經把功課做完了,隻差昨天晚上的了,啊,疼,疼,疼。”這一手對我來說可是屢試不爽啊,不管怎麼弄我就是掙脫不開上官戰的老手,隻能乖乖就擒。
“喲,早上自己把功課做了?”上官戰反問道。
感覺到耳朵上的力道鬆了些,我強忍著反撲他的想法,呲牙咧嘴道:“對,對,對,昨天是沒辦法我才沒有做的,我這今天晚上十一點前肯定補上。”
一般到了這個時候我也隻能好話說盡了,否則這個耳朵肯定是要被他給玩“壞”的。上官戰挑了挑眉毛,終於撒開了我,我急忙開始在屋裏走溜溜,雙手可勁兒的揉搓著我的耳朵。
“哼,別等晚上了,現在就去吧。”
我還要再說什麼,可是一看上官戰那個大眼珠了我就腿下軟了半分,隻得“卑躬屈膝”的走了出去。
“等等!”就在我一隻腳都邁出了門口的時候,上官戰叫住了我。
我一回頭看去,臉上還要帶著微笑,問道:“哎,老爺子你有什麼吩咐?”
“把你那塊玉留下吧,記住跑完了待在院子裏,沒聽見我叫你不準進來。”上官戰頭也沒抬,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後轉身回了屋子,隨後就傳來一陣踢裏哐啷的聲音。
哈哈,有門!我趕緊把玉佩從脖子上摘了下來,輕輕的給他放在茶桌之上,本來我還想貼張符的,可是馬上我都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上官戰這個大能人都在這呢,一隻惡嬰還能翻了天不成?
透過被風吹起的門簾,我隱約的看到上官戰好像穿上了他那件破舊的黃色道袍,就連帽子都找了出來。
我隔著門簾喊了句,告訴他放在桌子上了,然後我就直接出去做功課了,雖然我還什麼都沒和他說,但是我敢肯定上官戰一定知道我要讓他幹什麼。
就憑他先前的那幾句話,我就已經隱約的猜到,他應該對跛子李家的事情很清楚,甚至就連惡嬰的來頭都知道也不一定呢。
沒有什麼為什麼?這就是直覺,或者說是上官戰帶給人的一種魅力,在他麵前仿佛什麼事情都是那麼的簡單,什麼苦難都會被他輕描淡寫的一筆劃過。
其實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每天的功課已經不是那麼繁重了,雖然還是會很累,但是與之前剛上山時相比已經有了明顯的不同,現在的我在做完早課之後雖然還是會累,也會出汗,但是隻需要一會,我的疲憊感就會明顯的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