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許楓的心裏咯噔了一下,他沒來由的有些激動,難不成這件事還可以弄的很大不成?他最開始的想法就是想要讓那兩個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洗清自己的冤屈,也沒有其他的想法了。可是按照吳瓊的說法,他突然想到,這件事由小看大,說不定還能去思考到這個世界的司法不公,或許還能改變一些現狀,那他不就是做了很大的事情了嗎?
不過許楓很快又冷靜了下來,第一是他覺得這件事不靠譜,不靠譜在於自己根本不可能去涉及到那種程度的抗議,第二就是自己國家的國情,所以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我也沒想搞多大,我隻是想洗清我的冤屈,讓那兩個罪有應得的人獲罪就可以了。”
吳瓊點了點頭,說:“是這樣的,我已經了解過一些大概的情況,但是一些小的細節還是需要您來親自說清楚的好,所以我會從頭到尾把事情重複一邊,然後許先生你再確認一邊,同時我需要知道更多的細節,所以會問很多的問題,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你還挺專業的啊。”許楓笑著說。
“當然了,如果不夠專業的話是無法在這個行業混下去的,一個小的差錯就很可能代表著全盤皆輸。在抵製這些黑惡勢力的時候,我們不僅僅要大膽,豁出去命的大膽,我們還要有雕刻發絲的細心,否則一個不起眼的錯誤就很可能葬送掉我們的一手好牌,同時也會讓我們陷入舉步維艱的地步。所以,許先生,也請你詳細的回答,如果實在想不起來也請你說清楚。”
“好,我會的。”
見到吳瓊這麼的嚴肅,許楓也是嚴正以待,他也能夠明白,畢竟是在對抗政-府的一些部門的運轉黑暗,而是不是對抗一些企業,所以每走一步都十分的艱難,必須要對於情況有十足的把握才可以說清楚。
吳瓊果然把每一個問題問的很細,細到她連警察的穿著打扮都會問的十分詳細,原本可以幾句話描述完的一件事她硬是反複的詢問加上重複某一句確定它的真實性,最終花了近兩個小時才算結束。
說完後,時間也已經很晚了,張蕊放學回來,阿姨也過來做飯,看到一大屋子人,立刻熱情的招呼:“這麼多人在家裏吃飯啊,那我再去買點菜,你們就在家裏吃吧。”
“不了,我們出去吃。”許楓立刻開口。
吳瓊這搖頭說:“我是來工作的,現在我的第一階段暫時是完成了,所以我也得回去了,沒有時間在這裏吃飯。”
“還是在這裏吃了再回去吧,不然多麻煩啊。”詩夏月在一旁說。
“不了不了,我沒有和你們客氣,這個案子才開始,所以有很多的準備工作要做。說句難聽的,我很可能隻能在路上買些的,就連點外賣的時間都不夠,我哪裏還有時間坐下來吃飯。”
“這麼忙的嗎?”夏薄涼說:“你以前可不是……”
夏薄涼說到這裏就沒有繼續往下說了,好似反應了過來,許楓有些奇怪的看著她,問:“你們認識啊?”
“算是認識吧,我們以前是同學。”吳瓊倒也坦誠,笑著說:“我在京北呆了快十年了,和她算得上半個朋友。好了, 我不和你們多說了,我得回去了。對了,許先生,這件事我們會有一個詳細準備時間,時間長短不定,所以這段時間裏你就耐心一些,可以找一些其他的事情轉移一下你自己的注意力,不然老是想這件事會讓人煩躁不安。”
許楓連忙說:“這怎麼會呢,我也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我也不是那種耐不住性子的人,放心吧,我會耐心的等的。”
吳瓊點頭後就告辭了。
許楓就幹脆把周誠兩人帶出去吃飯,詩夏月和夏薄涼兩人拒絕了,說不能浪費阿姨做的飯菜,所以就選擇留在了家裏。
三人到了海底撈,坐下後,一路都沒有說話的王迅麵色深沉,說:“沒想到許哥你居然受到了這樣子的虐-待,這要是我,我也和你一樣了。”
“如果是在以前,警察這樣幹我還能理解,畢竟之前的環境不同。可是現在的情況不同了啊,一點點小事都會被媒體給無限放大,還能被一些帶有惡意的媒體給曲解讓民眾一傳十,十傳百更加的誤解。我就記得當初有一個民警辦案,結果被十幾個人圍攻不說,到最後都被逼到掏槍對天開槍警告了,可是這些人就跟瘋了一樣喊著有本事打死他們啊,然後還要搶警察手裏的槍。”周誠說的十分嚴肅,說:“這如果是在其他國家的法律,警察就有權利可以當場擊斃這些狂暴的罪惡分子,可是在咱們國家的網絡輿論下,最後這個警察被人罵的狗血淋頭,再加上有人對視頻的惡意剪切,他從一個自保的警察變成了一個朝著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百姓開槍的罪惡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