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旺看著插在腰間的匕首,心如刀絞一般。父母講自己培養這麽大,還沒有為父母做些什麼,還沒有回報親人,自己卻落得如此下場,這樣不分好壞的天下,去那裏說理呢。
捂著被紮的傷口,羅德旺心裏卻也有些感到奇怪,怎麼不流血呢,也感覺不到疼痛。自己用手一把吧那尖刀拔下來,身體也覺得毫無大礙。看著那沒有血漬的尖刀,羅德旺這才想起來,在自己出來的時候,將這一年所有的工資都撞在了一個口袋中,紮在腰間。
真實那腰間的鈔票擋住了見到的傷害。扔掉手中的匕首,摸了摸腰間的鈔票,羅德旺不禁慶幸,要不是那銅錢告訴自己路途凶險,死裏逃生,自己還以為是那銅錢在於自己開玩笑。而自己將那些鈔票砸在腰間或許也正是天意如此,因此自己也便毫發無損。
羅德旺慶幸自己的命大,不過卻也對這充滿了凶險的世間充滿了警惕。心中暗想:你們不是像要我去死嗎,今天我非要活出個樣子給你們看看。這個地方,我也非呆不可了,讓你們哄也哄不走。
警覺的羅德旺登上了南下的火車,在這列車上,羅德旺望著那窗外不停閃過的風景,想著自己的心事。自己自從高中畢業之後離開了家鄉,這卻也還是頭一次回家,以前是害怕話更多的路費,那路費夠自己吃上半個月的了。父母為了自己的前途,不辭勞苦的離開了家鄉出外打工,自己也舍不得花那父母的血汗錢。
現在自己有了工作,賺到了錢,也應該讓父母想寫清福了。即使父母不願意,也在不用為自己省吃儉用,節省開支了。現在父母是不是又增添了不少的白發,家鄉是不是有了什麼嶄新的變化呢。
急速飛馳的火車,讓羅德旺這歸心似箭的浪子感到了迫切回家的焦急和迫切。這告訴發展的可及讓過羅德旺感受到了,現實的社會並非如同自己所認為的那樣,而是在不斷地飛速發展變化的。
過了長江,再也沒有北方天氣的寒冷,撲麵而來的是那溫暖如春的氣息。這樣的氣息讓羅德旺感到了親切。畢竟自己在江南長大,對於這裏的風土人情自是了解的很多。換將的變化並沒有讓羅德旺感到陌生,反而在那莫勝眾,更加感覺到了那久違的親切。
下了飛馳的火車,渡過海上的擺渡。羅德旺登上了這令他魂牽夢繞的家鄉海南島。在這巨大的島嶼上,生活著勤勞淳樸的人們。在這四季病沒有什麼分別,更常見的是那夏天的火熱的島嶼上,在這嚴寒的冬季,這裏卻也成了不少富人前來度假的聖地 。這樣的變化亦是前所未有的。
羅德旺下了公交車,搭上了回鄉的蹦蹦車,心裏充滿了喜悅。在這裏由著他童年的記憶,雖說這群山環繞的腹地中有些貧困,可貧困卻阻擋不住那兒時的喜悅。走過那荒無人煙的山地,羅德旺遠遠的望見了在群山環繞中的,那個貧困的村莊。
西洋照射著這貧困的山村,那古舊的竹樓矗立在山間,看起來讓人感到無限的溫馨。村子周圍的梯田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了綠油油的光芒。在這熱帶的景色中,與那北方的嚴嚴寒冬卻也如同兩個不同的世界。也就是在這樣的世界中,卻生長著那些早已為金錢所同化的人們。或許那金錢才是所有文化的代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