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去超過他啊。任何一名球員都不是完美的,任何一名球員也都做不到完美。所以隻要你別放棄,用實力證明你自己的話,大家一定還會認可你的。我今天和寶兒正是為了你上一場的莫名其妙的失誤而來的,你可以告訴我,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呢?跟一班場外的那三個學生有什麼關係嗎?聽著張青,我覺得這裏麵一定有什麼原因,隻有你知道的原因是嗎?告訴我們好嗎?我們可以幫你的。”夏雨開導著張青。
“幫我?怎麼幫?現在全班都知道我張青是個廢物,跟景智權一比,那更是垃圾中的垃圾,難道你沒聽見嗎?比賽回來後大家對景智權的熱捧,對我的唾罵,難道這還不夠嗎?就連我拿他當最好的兄弟的孫誌,都站在了景智權的一邊替他說話,來指責我。我知道咱們隊換血的時刻來臨了,而我就是不應該存在在咱們球隊當中的黑血,要被換掉。我怎麼那麼倒黴?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它,我就還會繼續堅持下去,等待著其他人被景智權替換出局,那樣我就可以繼續穩坐主力的位置。可是現在呢?我下來了,不得已的下來了,如此醜陋地被你們哄了下來,顏麵丟盡。這都算了,可是上去成為主力的是景智權啊,那是個怪物啊!他坐上了我的位置,我得花多少時間,流多少汗水,做多少努力才能再次從他手裏奪回主力位置?零,機會是零!我太清楚了。我完蛋了,我完了!”張青已經開始有點抓狂了。
"張青,你怎麼可以這麼想?你......"夏雨要去勸解張青,卻被一邊的寶兒一把拉住。
"要是你真這樣想的話,那我們也無能為力,看來我平時對你說的話,你並沒有聽得進去啊。那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想好了再來找我。"說完寶兒扭頭走出了教室,夏雨也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了張青一眼便也跟了出去。隻留下張青獨自一人坐在教室裏。
"張青。"這時候呂靖走了進來。"在這發什麼呆啊?"呂靖推了一把座位上的張青,張青像一個人偶一樣晃了一晃,什麼話也不肯說。"哎,我說你能不能不這麼窩囊啊?看你那懦弱的樣子我就來氣。剛才我一直沒走,你們的說話,我在教室門口聽得一清二楚。不過我覺得他倆說得也對,那個景誌權就是神仙嗎?我相信你通過努力一定會超過他的,他比你多什麼?還不是一個腦袋兩隻手,兩條腿到處走?他無非就是比你起步早,如果你再早點學籃球的話,我覺得就他那個程度,你也完全可以達到,到時候再把主力位置搶回來,那多牛啊!"呂靖滔滔不絕地說。
"好了,別說了。"張青很少用這種口氣跟呂靖說話。
"什麼?你說什麼?"呂靖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她已經習慣了張青對她的話逆來順受,更何況現在自己是在安慰張青,用自己的激將法為張青打氣。自己沒有錯,為什麼張青對自己的口吻如此冷漠?
"我讓你別說了!"張青的聲音更大了一些。
"哎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可理喻啊?老娘是在激勵你呢,你好賴話聽不出來啊?別以為老娘好脾氣,就你這樣的,就應該丟下不管自生自滅算了。"呂靖也開始提高了嗓門大聲喊道。可是她剛喊了幾句就覺得不太對勁,她好像聽見了嗚咽的聲音,是哭,張青哭了!?呂靖不可思議地把耳朵湊在了張青的腦袋旁邊,終於確定,張青是哭了,不但有聲音,桌子上還多了幾滴液體,不知道是鼻涕還是眼淚。
"我說你能不能行了?你是老爺們啊!"呂靖徹底憤怒了,怒的是張青的懦弱,舉手就要朝張青的後腦拍去。
"為什麼不留我?"張青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什麼留你?誰留你?"呂靖把手停在半空,眼睛盯著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