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堅持這樣的觀點?”整天瘋轉頭看著開門的,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至少,開門的暫時是沒有摸清整天瘋是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
見開門的露出這樣的神情,整天瘋賤兮兮的笑了笑,沒有理會開門的,而是轉頭看向牛插得不行,問道:“牛哥,倘若開門哥是殘或天殺其中一人,而你是最後的書生或小諸葛其中一人,開門哥受到威脅的時候,你會怎麼樣做?”
“那我當然是會像開門哥所說的,棄他於不顧,保全自己性命才是大事了。哈哈...”能夠露出這樣的笑聲,也知道牛插得不行隻不過是開玩笑的而已。但這樣一個類似於笑話的玩笑,卻是令整天瘋不由得意的大笑,隻是這笑聲,在這個嚴肅的時刻,還是降低了不少,僅僅隻是他們四人能夠聽見。
笑罷,牛插得不行繼續道:“剛才所說的,也隻不過是玩笑話。倘若我是最後的書生或小諸葛其中一人,那我是不可能會棄開門哥於不顧的。”
“為什麼呢?”牛插得不行看了看整天瘋,隨後目光落到開門的的身上,道:“就是一句話,作為一個軍師,那是明主難求。殘和天殺對最後的書生和小諸葛的賞識,那是我們也知道的,在殘和天殺的手下,最後的書生和小諸葛是有所作為的,必定是會有所作為的,他們也同樣是這麼想。滿腹經綸,過人的才識,他們當然是不甘心就這麼背埋沒,而一直跟著殘和天殺,也顯然是給了他們很大的發揮空間。倘若是他們離開了殘和天殺,那就不一定能夠再遇上這樣對他們賞識的人。那麼,他們的才識,就會這樣被埋沒了...”
“所以,你認為最後的書生和小諸葛是不可能會離開殘和天殺,不可能會脫離殘和天殺的幫會,對吧?”
整天瘋賤兮兮的笑著打斷,轉頭看向開門的。那意思還算是很明顯了,隻是反駁開門的的觀點,向開門的詢問,他是否還堅持著他的觀點。
毫無疑問,開門的倘若是繼續堅持他的觀點,那麼就是錯誤的,也就是說,他的觀點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觀點。最後的書生和小諸葛,那是不可能會離開殘和天殺,不可能會脫離殘和天殺的幫會的。
“但是,最後的書生和小諸葛都上哪去了呢?”開門的不得不提出這樣的一個問題,也是他們剛才就在考慮的問題,更是他們剛才就一直想要知道答案的問題。
到底,究竟,最後的書生和小諸葛上哪去了?為什麼在這裏,沒有見到他們?
“不知道。”整天瘋賤兮兮笑著,很坦然的聳了聳肩。他確實是不知道,但露出這樣的表情,好像也是根本就不想知道,又或者說是,他不怎麼關心。
但是,整天瘋不關心,那不等同於開門的不關心。想不到最後的答案,開門的始終感覺好像是有什麼壓抑在心中,令他感覺難受。所以,在整天瘋表態之後,開門的也就隻好轉頭看向牛插得不行,希望牛插得不行能夠知道,至少也能夠猜測,甚至僅僅隻是給出一個假設。
可惜的是,牛插得不行也很坦白,如同整天瘋一般聳了聳肩。
沒人知道最後的書生和小諸葛為什麼沒有出現,沒有人知道最後的書生和小諸葛現在在哪。開門的真心是不甘心,不甘心就獲得這樣的結果。但是,這又能夠怎麼樣呢?無論他再怎麼不甘心,還是不知道最後的書生和小諸葛上哪去了。
“你就那麼想知道麼?”整天瘋皺眉看著開門的問道,但隨後又覺得自己問的是一句廢話。與開門的相識許久,他知道開門的的性格,開門的會像現在這樣,也是必然。
想起開門的的性格之後,整天瘋不由自嘲似的笑了笑,道:“哥哥雖然是不知道最後的書生和小諸葛究竟現在在哪,但是,哥哥卻是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夠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而且,這個辦法,一定能夠行得通!”
這麼肯定?
開門的不由懷疑,皺眉問道:“不坑爹?”
“絕對不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