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夢澤君聽著璽兒的回答,越來越覺得就是那隻魅救了他,但是,這是為什麼呢。
“先生你說,那個姐姐難道真的是仙女嗎?”璽兒睜著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他,眼睛裏是滿滿地好奇。
但是雲夢澤君已經有了自己的猜想,並沒有去回答璽兒。
看著雲夢澤君開始發呆,並沒有想理自己的樣子,璽兒自覺說話也沒意思,便自行提了藥盒過來,端出裏麵的藥丸和要藥膏,將藥物遞給雲夢澤君,自己將藥膏擦在手上,開始細細地幫雲夢澤君擦起了傷口。
看著在身邊費力一動一動地小團子,雲夢澤君感到異常的安心,便要了水,將藥丸一口氣吞了下去。
身上變得暖暖和和的,不多時,眼皮開始打架,大腦也開始變得混混沌沌的,感受著小團子在自己身上按摩的暖意,雲夢澤君安心地睡去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雲夢澤君是被疼醒的。
睜眼便是漆黑的地牢,和笑的讓人反胃的城主,他問他:“騰雲幻境的地圖在哪?”
地牢裏此刻安安靜靜地,隻有水流流動的細小聲音。
當講完這一段往事之後,雲夢澤君和紀墨都沒有說話。
一個低下了頭,望了望身上的鎖鏈,另一個卻是因為一時間接受的信息量太過巨大而不知道說什麼好。
就這麼靜默了片刻,紀墨終於說話了,他問道:“前輩,您想要出去嗎?”
“想啊,日日夜夜都在想。我已經在這裏關的連今夕何夕都不知道了,怎麼會不想出去。”雲夢澤君仿佛蒼老了十歲般慢慢講到
“依先生的能力,這蝕骨釘雖是能困住一般人,但是怎麼可能困的住先生?”紀墨發問,紀墨確是感覺到不對勁,依雲夢澤君所講,他的能力怎麼可能會被困在此處如此之久。
“小公子有所不知,我的經絡被雲天宇那廝盡數震傷,本是在醫館養傷,卻在剛開始用藥之時便被抓來此處,這蝕骨釘打在身上各個關節點,我根本沒把法運氣療傷,傷痕累累的經脈,也沒辦法衝開這打在體內的蝕骨釘,是以至今都未逃脫。”雲夢澤君道。
紀墨點點頭,表示認同這個解釋。然後便說道:“在下實在是同情前輩遭遇,既然已知前輩與我非敵對的狀態,更是有共同的仇人,那麼,我更是想救前輩出來了。”
“哈哈哈哈,小公子,你實在是和我胃口,聰明機警,明白是非,一旦認定就不去懷疑,實在是好。”
“多謝前輩誇獎,隻是在下雖然能將前輩從牢中救出,但未必能殺出外麵的重重包圍,畢竟前輩您現在的身體狀況,即使擺脫蝕骨釘的糾纏,也不可能立即恢複的。”紀墨有條有理地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小公子莫怕,老朽雖是經絡受損,但是有一套獨特從不為外人道的強力心法,可以傳授給小公子你,可以讓小公子你在瞬間將戰鬥力提至十倍以上,雖然持續時間不長,但是我想以小公子的悟性和能力,足夠我們殺出去了。”雲夢澤君笑道。
“前輩與我隻是萍水相逢,前輩秘法,我怎敢隨意亂學。”紀墨回到。
“我早先就說過小公子你極其對我胃口,再加上如今,你還要救我性命。我這一生並未收過徒,我這一身所學本來就沒個傳人,甚是可惜。而如今因緣際會下,竟是讓我碰到了小公子你,這一身本事傳了你,也是幸運。還望小公子不要嫌棄。”
“在下豈敢,這幸運來的太突然了,連高興都來不及,怎敢嫌棄。”紀墨立即表態。
“那好,既然小公子不嫌棄,不妨就拜個師吧,我也算是找到個可以托付一生所學之人了,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願了。”雲夢澤君道。
“那在下恭敬不如從命。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紀墨撩起前襟,便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噹噹噹地磕了三個響頭,絲毫不見猶豫,其誠心可見。
“好好好,既然你誠心拜師,為師自是不會有所隱瞞,所學所感,等出去之後,定傾囊相授。”雲夢澤君承諾到。
“多謝師父,弟子感激不盡。”紀墨拱手。
雲夢澤君點點頭,示意紀墨靠近點“現在,我就將我獨創的那個心法說與你聽,你且跟隨我的話語將力量運行一遍。之後你再幫我打破禁錮,我們師徒二人合力殺出重圍,取那狗賊的性命。”
“是!”紀墨用鏗鏘有力的聲音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