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了,您是大俠了,當然做什麼都是正義的。”城主繼續狗腿。
“那正好,你這麼通情理的,我也不需要解釋太多了,本大俠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取你狗命,受死吧。”紀墨說著便將劍揮了下去。
在城主驚恐的眼神中,劍被什麼打偏了。
是誰?紀墨警惕地向著四周張望,誰有這麼大的能力,打破這外界的驚雷,還能在他和雲夢澤君都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打斷他的動作。
若是真有這樣的一個人,那麼就太棘手了。紀墨不禁有點緊張。極為謹慎地探查起了整個結界內部。
就在此刻,紀墨聽到腦內有聲音響起。
“別急,徒兒,為師還有些事情要問,暫時留他一留。”
原來是雲夢澤君打斷了紀墨殺城主的舉動。
如此這般便好,沒有新的敵人加入其中。
“是。徒兒明白了。”紀墨在腦內與雲夢澤君進行著傳音,內心底裏忍不住鬆了口氣。
城主見紀墨的劍遲遲沒有落下,還以為紀墨是在思考他剛才說的話,所有才停止了動手,當即忍不住繼續說下去,恨不得將這南宮家說的根本不是個人,好把自己摘的一幹二淨。
本來這城主和南宮家就是些利益交易,如今這個節骨眼眼上,賣他南宮家就能活命,這還不容易嘛,他最會給別人甩鍋了。
紀墨一個冷眼就止住城主那個想要喋喋不休接著說下去的嘴。
原本城主摘自己摘的正歡,一看到紀墨這個表情,立馬就跟被凍住了的小蘑菇似的將自己團成了一團。不過就他這個體型和形象吧,與其說是蘑菇這麼可愛的小東西,不如說是冬瓜更合適。
在城主還在疑惑怎麼回事之時,便聽到紀墨一個命令道:“跪下,抱頭。”
城主此刻非常優秀的表現了出了什麼叫做一個靈活的胖子。
啪啪啪就跪下了,順便捋順了自己的頭毛,然後抱緊了自己的圓腦袋。
紀墨便飛快回了書房,將雲夢澤君背了出來。
就在城主想要偷看一眼的間隙,紀墨便帶著雲夢澤君重新出現在了城主麵前,城主還未來得及抬眼,就又被劍指著脖子了。
嚇得城主瞬間就縮了回去。
“你把頭抬起來,看還認不認得我。”雲夢澤君說到。
城主還在糾結這個聲音有點耳熟啊,等他抬起頭來,徹底看清楚了眼前人的時候,整個人就真的像是被現在外圍的落雷劈了似的,臉色瞬間煞白,一片灰敗。
“你……你……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兒。”城主整個人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他之前引以為傲的口才,此刻全都喂了三頭犬了。連舌頭都捋不直了。
“驚喜嗎?城主大人。沒想到,我還會有出來的那一天吧。”雲夢澤君輕蔑地笑道。
“沒,沒,沒有的事,您現在看起來這麼康健,真是太好了。哈哈哈哈。”城主一邊撓頭一邊幹笑著。
“地圖還想要嗎?”雲夢澤君繼續問他。
“不,不,不,這騰雲幻境哪裏是我這種俗人能進去,隻有先生這種道骨仙風,法力高強之人才有資格進入啊。”城主立馬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極力否認,好像之前將三十六根蝕骨釘一根根定進雲夢澤君身體裏的那個人,不是他似的。
“那老朽就承城主大人您的吉言了。”
“應該的,應該的。”城主連忙不迭地點頭。
“隻是老朽還有一事想知道,不知道城主大人能否如實相告?”雲夢澤君問道。
“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城主狗腿地回答到,此刻如果真的是狗,怕是尾巴都搖起來了。
“我在被你‘請來’城主府之前,在一家醫館療傷,那家醫館都是你提前安排好的?”雲夢澤君一改之前的樣子,十分嚴肅地問道。
“沒有,沒有,我與先生都是機緣巧合啊,是緣分啊,先生不要誤會。”城主回到。
“嗯?現在還不說實話?”雲夢澤君反問道,紀墨手上的玄天便向著城主的脖頸又進了一點,玄天鋒利,光是劍氣,便將城主的脖頸處劃出了一道血痕。
城主吃痛,差點汪地一聲哭出來,隻能立刻改口道:“我說,我說,那家醫館有我安插的眼線在裏麵,其實這全城的醫館都有我的人,隻不過,先生您恰巧被那家醫館的館主撿到了而已,所以那個眼線將此事告知於我,我才能抓到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