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墨的分心時間那異獸並沒有花太多的時間來等,隻是幾個回合的拉鋸中,那異獸便發現了紀墨的異常狀態,雖然隻是一個非常細微的破綻,但是,還是被一直在苦苦追尋著這個空隙的異獸給捕捉到了。
而此時它再一次彈至了紀墨身邊,之前都是被紀墨躲過或者是被紀墨直接用玄天彈回去,而這一次它自動調整了軌跡,看著紀墨肩膀動與胯的動向,判斷著紀墨的走向,而後預測了紀墨之後要走的方向。
於是那異獸便朝著那個方向飛了過去,在同一時刻,那一直蜷縮在內部的頭顱,那異獸總算是舍得拔出來,而後張開嘴巴,就向著紀墨咬了上去,紀墨的那一個恍惚,讓紀墨沒辦法在那異獸改變了方向之後的敵意擊沒有擊中。
躲過了第一擊的異獸現在心中滿是竊喜,總算是有美味的食物入口了,眼看紀墨的脖頸就在眼前,它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頸動脈的搏動,隻要咬開,那噴破而出的就是美好而溫暖的鮮血,這個想法,簡直讓那異獸快發狂了。
幾乎是不顧一切地向著紀墨的脖頸咬了上去,周圍的一切,在那一刻都成了真空,看不到也聽不見了。
不知道誰曾經說過:永遠不要在勝利的前方就被衝昏了頭腦。
而這異獸,肯定是沒有聽過這句話,就這麼急吼吼地衝了上去,一個一直對付你遊刃有餘的人,在你想要他放鬆的一瞬間他就放鬆了,這,還真是太幸運了呢。
而後,那異獸的頭就被直接從脖頸處被玄天從側麵飛身而過,直直的切成了兩段,斷口平整而幹淨,沒有絲毫地拖拉。
那異獸首級落地之時,眼睛都還閃著貪婪而極度渴望的光彩,它到此刻,都沒有意識到它已經死了,還沉浸在自己給自己編織的即將殺死紀墨的激動感中。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死了,也不過是一具會涼透會腐爛的屍體而已,沒有誰會去在意,活著的時候,你的腦海當中轉了多少轉,想了多少事,是否是關係著家國天下的命運,還是隻是些成芝麻爛穀子的雜事,都沒有人關心了。
死了就是死了,即使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也隻是在下一刻被人踐踏的對象而已。
那異獸頭對斬下來以後,身體都還隨著慣性在繼續前進,同時切開了雙側頸總動脈的出血量但是卻並沒有模糊了紀墨的視線。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紀墨早就計算好了的,紀墨總是心裏有一股不太好的感覺,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但是,這異獸又是異常地粘人,如果不能處理好,一定會給白父他們那邊招來很多麻煩。
雖然紀墨可以和這異獸玩拉鋸戰,最後累死地肯定是那異獸,但是,紀墨現在的時間限製,讓他沒有時間來慢慢地耍著這異獸玩,他必須速戰速決。
然而對方現在講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不說,還有一股奇怪的力量,一直在有意無意的幹擾著紀墨的行動,這讓紀墨的主動進攻效果不佳。
那麼,既然對方害怕自己,不肯主動進攻,那麼紀墨要做的就是給對方找給主動進攻的機會,所以才有了那一小刻的破綻。
其實紀墨都想好了,如果剛才那一下對方反應不夠快沒有上鉤,紀墨便計劃下一次延長這個出錯時間,不過好在對方足夠地警醒,一瞬間就發現了紀墨留給它的破綻衝了上來,將自己柔軟的脖頸暴露了出來,方便了紀墨的一擊擊殺。
在玄天斬下那異獸頭顱的一瞬間,紀墨就在自己四周架起了防禦壁,同時一個瑤台枕鶴就側翻了十幾尺遠,順利地躲掉了那異獸還在空中高速旋轉的屍體和噴薄而出的鮮血。
那暗紅色的血刷拉拉流了一地,所到之處都是一陣白煙嫋嫋,看來這血還不是一般的血,既然還帶著極強的腐蝕性,還好沒有沾到身上。
而那異獸剩下的屍體,直直地撞在了地麵上,硬是旋轉了好半天,將地麵直接刨出了一個大坑,才堪堪停下來。
紀墨對著那異獸的屍體和頭顱又是上前補了幾刀,確定死透了,才趕忙向著白父他們所撤退的方向前進。
紀墨快速地趕起了路,但是,卻並沒見到白父他們的身影,紀墨覺得不對勁,按照他們的腳程和自己剛剛戰鬥的方位來說,不應該現在都還沒找到人啊。
難不成剛剛自己一邊打一邊走得太遠了不成,可是就這麼點時間,自己又能跑多遠呢,這個距離怎麼想都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