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強鬆被大鳳這一抓,疼得是齜牙咧嘴。他心裏嘀咕,大鳳二鳳這姐倆閱男人無數,早他媽把這一招仙猴摘桃練成了條件發射。自己得趕緊脫身吧,不然再抓下去,真有可能被她倆抓成太監。
瞅著路強鬆五官抽搐的臉,大鳳說:“我倒要看看小兄弟你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貨色。”說完,拉起自己的T裇,一伸手,把身上的文胸扯了下來,轉手捂在路強鬆的臉上。
哎呦我的媽耶,路強鬆像是聞到了一股哇哈哈的香味,心裏說,怎麼,還真他媽玩真的。
“狼狗,你過來!”大鳳吆喝一聲。
路強鬆以為是喚狗呢,真有點害怕。可是隨著大鳳的吆喝,門一閃,一個彪行漢子拎一副明晃晃的手銬進來了。
“狼狗”原來是他媽人名,這也太牛逼了。
這漢子三十多歲的年紀,健壯的身骨。一身黑衣,剃著平頭,青黑色的左臉有一塊黑痣,上麵長著幾根黑毛。
“先把銬子給他戴上,繩子給他鬆開!”大鳳命令叫狼狗的男人。
叫狼狗的男人眼裏閃著狼狗一樣的凶光,朝路強鬆的跟前走過去。
路強鬆知道不能讓他把銬子給自己戴上,自己雖然身有異能,但是那鋼製的手銬一旦鎖緊,真不好掙脫。想到這,他暗自運了一口氣,丹田處立馬騰起一股熱流,轟然炸開,湧向四肢,感覺像是打開了一個發動機的開關一樣。
當灼熱的氣流脹滿周身,路強鬆猛地提腹攥拳,耳邊傳來轟的一聲,再一看路強鬆坐的紅木椅子早已經像是遭了炮擊,四分五裂了。而綁在路強鬆手腳上的繩子全部炸開。
路強鬆一個鯉魚打挺從椅子的碎屑中躍起來。
大鳳二鳳驚得捂住臉蹲了下去。
叫狼狗的漢子,短暫的驚駭過後,一個虎撲,拳頭忽地一下砸向路強鬆的麵門。
路強鬆左臂迎上去,格開那漢子的拳臂。手腕翻轉抓住了漢子的小臂,順勢一拉,那漢子收不住腳,蹬蹬蹬幾步趔趄,正絆在玻璃茶幾上。
茶幾的玻璃麵兒哐啷一聲飛起來,砸在對麵的牆壁上,爆碎成無數碎片,濺了滿屋。
落了一頭玻璃渣滓的漢子差一點撞到牆上去,回過神來,把拎在手裏的手銬舞起來,又一次砸向路強鬆。
路強鬆不等對方靠近,滑步閃過最危險的攻擊範圍,腳一點,身體騰空而起,空中一個360度的旋轉,右腿像鐵棍一樣斜劈下來,不偏不倚,正砸在那漢子的肩膀上。那漢子哽嘰一聲撲到在地,手裏的銬子,脫手飛出,掛動嗚嗚的風聲,旋轉著砸中了屋裏的頂燈。
啪啦一聲,頂燈碎裂,屋裏瞬間黑下來,而頂燈爆出的無數碎片在黑暗中,像是被風旋起的沙礫,先後叮叮朗朗的落下來。
路強鬆趁燈滅了,急挪步抽身,拉開門,竄了出去。他心裏清楚,窩在那小屋裏,時間長了對方的人會越來越多,對自己不利。
往前跑了一段距離,路強鬆才發現剛才呆的小屋就在二樓,隻不過這屋處在二層的最盡頭,比較隱秘。
出來了,他才發現,二樓的舞池裏依然有滿滿的客人在跳舞。
他快速奔到樓梯處,抓住樓梯扶手向下跳躍。很快滑到一樓廳堂。
大鳳二鳳和那叫狼狗的漢子並沒有及時地追上來,路強鬆環顧了一下四周,拉開了極樂世界通向外麵的玻璃門。
玻璃門一拉開,路強鬆才發現門口並排站著六個身著黑衣的漢子,個個手裏攥著電警棍,正虎視眈眈的迎接著他。六人中間,有一個大個子,足有一米九,粗壯威猛,麵相猙獰。在極樂世界射出的燈光的映照下,凶得像一頭公熊。估計這就是當初把粟濤嚇個半死的鐵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