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兩名公安幹警跑了過來,扶起婁亞軍。婁亞軍倒著公安幹警的懷中,滿身是血,掙紮了兩下,便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到“天堂”裏繼續欣賞他那天簌之聲了。
其中一名公安幹警惋惜地說:“哎,還是來晚了一步。”
這名公安幹警叫戚步堂,另外一名公安幹警叫郝雲龍。那們倆都市公安重案組的成員。就在最近一段時間,市音樂學院連續有四名男學生被這山上的惡啃死了。今天,戚步堂和郝雲龍晚上便來市音樂學院裏查點晚上有沒有男同學私自外出。他們倆查來查去,查到婁亞軍的宿舍裏,一查全宿舍裏的同學都在,隻有婁亞軍不知道去那了。戚步堂問同學們誰看到婁亞軍去哪了?同學都搖著搖說不知道。後來戚步堂又問:婁亞軍平常晚上都愛去那玩?有一位同學回答道:他愛去《愛樂酒吧》。
就這樣,戚步堂和郝雲龍便來到《愛樂酒吧》。當他們剛走到酒吧門口便看到那位酒吧裏的調酒師(侯向明)正在關酒吧大門。戚步堂和郝雲龍連忙走了上去,對他叫道:“請等一下。”
侯向明轉過臉看了看他們倆說道:“酒店打烊了。你們明天再來吧。”
戚步堂叫道:“我們不是來喝酒的。我們是來找人的。”
“找人?我們這裏人都回家了。”侯向明回答道。
這時郝雲龍有不耐煩了叫道:“你把門打開,我們進去檢查。”
侯向明隻好乖乖地把門打開,他邊開門嘴時還不停嘟囔著:“我說沒有人就沒有人。你們進來看看。”
戚步堂和郝雲龍進到《愛樂酒吧》房內。侯向明打開所有的燈讓他們檢查。戚步堂和郝雲龍在酒吧裏轉了一圈,真得一個人也沒有。可是戚步堂發現在牆角那張桌子倒下了。在桌子邊旁還有一瓶快喝完的白蘭地酒瓶。
於是,戚步堂指著這張倒下的桌子和那隻剩瓶底白蘭地酒瓶問侯向明:“剛才在這喝酒的人呢?”
“走了,回家了。”侯向明回答道。
“剛才在這喝酒的人是不是音樂學院的學生?”戚步堂問道。
“上帝,來我們這裏喝酒的人多得是,我那位知道他是不是學生。”侯向明抱著頭大聲回答道。
“你少跟裝糊塗,來你這裏之前,我們已經查過了。音樂學院裏今晚偷跑一名學生叫婁亞軍。同學們說他今晚到你們這裏喝酒了。同學們還說你們認識。是不是?放老實點。”戚步堂厲聲喝道。
侯向明看這事瞞不過去了便老老實實回答道:“那位小婁啊,他今天確實來這裏喝過酒。可是他早就回去了。還是我勸他回去的。”
戚步堂笑著用一隻手指著侯向明道:“你不老實,他剛走是不是?你看這酒瓶裏酒還在晃地著,你能說他早就回去了?”
侯向明苦笑剛想回答,就在這時郝雲龍大叫一聲:“戚隊長你看這有個暗門。直通後山。”
侯向明一聽,心想這下完了,剛想撒腿往外跑。戚步堂一個健步跑上去,一把按倒侯向明,熟練地從身後給出手銬把侯向明銬在酒店玻璃桌腳上。然後站起身來,拍了拍手,又指著侯向明等我們回來再跟你算賬。戚步堂說完便向暗門跑去,他邊跑邊對郝雲龍叫道:“快,快。”
於是,戚步堂和郝雲龍先後跑進了《愛樂酒吧》。他們來到外麵,一看一條上山的小道直通《愛樂酒吧》的暗門。戚步堂和郝雲龍也顧不上山路崎嶇,便不停地向山上爬去。爬著爬著便聽到山上惡狼在嚎叫,戚步堂聽到恐怖狼嚎聲,不由得打了一寒顫說道:“不好,婁亞軍肯定出事了。”
戚步堂和郝雲龍便加快腳步向山爬去。等爬到半山腰便看這幾間種茶人留下的破房子。從房子裏傳來婁亞軍殺豬般叫喊。戚步堂和郝雲龍跑進那幾間破房子裏一看,在月光下四隻惡狼正在撕咬著倒在地上的婁亞軍。戚步堂和郝雲龍便連忙拔出手槍打死了這幾隻惡狼。這才,上前抱起婁亞軍。婁亞軍在戚步堂懷掙紮幾下便去天堂聽歌了。
等戚步堂放下婁亞軍的屍體和郝雲龍回到《愛樂酒吧》。這時侯向明還在那想發子拖著玻璃子往外逃。戚步堂跑上去一下子按倒侯向明,然後把他帶回了公安局。
戚步堂和郝雲龍把侯向明帶到公安局,便連夜進行審訊。
閑言少敘。在戚步堂等公安幹警審訊下侯向明不得不說出他那恐怖報複行動。
原來侯向明以前在這座城市裏打過工。由於他聰明能幹,便一個酒店服務生幹大堂經理。他當上了大堂經理,便認為自己了不起了。便開始四下交朋友,最後朋友又給他介紹一位市音樂學院的女學生。
起先他們談得很好,可是再談戀愛也要去給父母看看。侯向明父母看到音樂學院漂亮的女學生,還是大學生。便樂得合攏嘴。可是侯向明到了女孩子家,女孩子家父母可是死活不同意。女孩子家的父母說:“我們家好不容易才培養出來一名大學生,最後卻要嫁給一名外來打工仔。我們堅決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