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丁小兵去班的時候郝學誌問他:“丁哥,你昨夜喝醉了,還是我給你送到家的。還有你抱棵大罵,你還想起來嗎?”
丁小兵撓了撓頭想了想回答道:“我隻能想起我和你是怎麼走出酸菜魚館的。以後的事,我是怎麼回家我一個也想不起來了。就知道我一睜眼天就亮了。而且,到現在頭還痛呢。”
郝學誌撇了撇道:“你還說你頭痛呢,連我頭到現在還痛著呢。唉,下次可不能再喝這麼多酒了。”郝學誌說完這才回到崗位上班。發牢騷歸發牢騷,他們幹起工作來,還是那樣認真仔細。這也他們的習慣。
再說丁小兵昨夜和郝學誌出去喝酒,喝到半夜,二人都喝醉了這才回來。害得魯桂花在房間大叫。魯桂花這一叫不要緊,宿舍樓其他的同秘也都聽了。當然薑玲宿舍的護士們也都聽了。其中孫淑娟昨夜也沒有上夜班,在宿舍裏也聽得清清楚楚得。孫淑娟心想丁小兵自家正愁著買房子沒錢。丁小兵還是捐四萬元給我。真讓打心眼過不去,等那天我一定要把這錢還給丁小兵。
也就在這天,傍晚大家都吃過晚飯。這時丁小兵由打宿舍樓過道裏走過。突然聽到孫淑娟在他的身後叫他:“丁哥。你等一下。”
孫淑娟的叫聲雖然很小,但是聽起來是那麼得甜美。丁小兵好久沒有聽到孫淑娟叫他了,孫淑娟這一叫,叫的丁小兵心裏美滋滋得。便馬上轉過臉來問道:“哦,是淑娟啊,你有什麼事嗎?”
孫淑娟走到丁小兵的麵前對他說道:“丁哥,我在這裏等他多時了。我一直想找個機會謝謝你。”孫淑娟說著畢恭畢敬地向丁小兵鞠了一躬。
丁小兵忙上前扶起孫淑娟道:“淑娟,別這樣。誰沒有一點難處。我捐給你那點錢不算什麼?”
這時孫淑娟滿含熱道:“丁哥,你昨晚喝醉的事。我都聽到了。”
丁小兵微微笑道:“哦,你都聽到了。”
孫淑娟繼續說道:“丁哥,你還說捐那點錢不算什麼?我聽到你們家也沒有錢。嫂子正為這事跟你發火呢。”
丁小兵一想昨晚老婆對我說什麼,我都忘了。哦,原來她還提到了這事。於是繼續有點意思地說道:“哦,你嫂子,就是那樣的人。刀子嘴,豆腐心。”
孫淑娟點頭道:“嗯。丁哥,你那錢我一定想辦法盡快還你的。”
丁小兵忙擺手道:“不用,不用。那是我捐給你。不用還的。”
孫淑娟堅持道:“這錢我一定會還你的。丁哥,你快回家吧。別人看我們在一起又會說閑話的。”丁小兵這才忙著去了。
丁小兵和郝學誌喝醉發牢騷的事,不僅是宿舍樓的同事知道。而且這事很快地又傳到閻院長的耳朵裏了。這不就在丁小兵和郝學誌喝醉酒發牢騷沒過幾天,閻院長便在一個傍晚和蔣主任在一起議論他們喝醉發牢騷的事了。雖然表麵閻院長在那天大早會說:“其實我們也想讓他們你們多住一段時間,這才把這事拖了這麼久,今天才來動員你搬遷。不過眼下形式這宿舍樓不拆遷也是不行的。所以請大家理解我們的苦衷。”的話。其實舊宿舍樓拆遷的事,就是閻院長催著要拆遷的,做出這些還死要人情。郭院長心裏也很清楚,隻是那當這麼人的麵,沒好意義把這話挑明了說。事後郭院長也是對閻院長一肚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