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隻要她沒事就行。”穆林說完剛想過頭去繼續工作,好象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又轉過臉問於筱蝶道:“筱蝶,我好象多長時間沒有看到卜小菊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於筱蝶撇了撇嘴道:“嘿,她啊。你不問我,我還用想給你說呢。她一段時間,她在網上談一位聾啞人。”
沒等於筱蝶說完,穆林便搶著問道:“怎麼她談一位聾啞人?”
“嗯。”於筱蝶繼續說道:“你聽我說嗎。我們勸和這位聾啞散了吧,她就是不聽。最後,薑玲把這事告訴了她父母。我聽說她父母過來,這才讓他們散了。這才沒有釀成大錯。我到現在也想不通,想當時卜小菊到底是怎麼想的。好好一個人怎麼迷上聾啞人。”
穆林站在那樣想了想,說答道:“這人那有時也難說,這樣的例子也不少。不過我聽說他們最後也過得很好。”
“哦,照你這樣說,我們卜小菊就當一輩子嫁給一位聾啞人了?不是我歧視聾啞人,可是我整覺得他們倆在一起合適。”於筱蝶站在一起說道。
穆林忙道:“我也沒有那個意思,我隻是隨便說一句。不過我想薑玲這次做得還是對的。”
於筱蝶道:“薑玲這樣做也是無奈,隻不過這次又把卜小菊得罪了。”
穆林道:“薑玲這也是為她,她以後會明白的。”穆林說道,還想再於筱蝶多聊上幾句可是就在這時,有在叫他。穆林這才去忙工作。
晚上,穆林一個來到宿舍裏。這天,魏雲雲也沒有來找他。其實魏雲雲嘴上說,常來找玩。可是,魏雲雲還一般是十來天隻來一次。畢竟魏雲雲是家的人。穆林洗洗便躺在床上,拿起業務書看了起來。剛上了幾眼,整覺得心裏煩躁不安。根本無心去看書,滿腦子都是孫淑娟、薑玲等人的事。穆林想自從這老宿舍樓拆遷以後,自己和薑玲也散了。孫淑娟也去南方了。卜小菊和於筱蝶也都搬出了醫院。自己和她們見麵的機會也就少了。自己雖然天天也能看到薑玲來上班。隻是自己已經和薑玲之間如同路人,見麵一句話也沒有。隻是偶爾與於筱蝶說上幾句話。自己心上一直惦記著孫淑娟,孫淑娟今天才有回音。可是自己不知道怎麼,老是感覺孫淑娟這事不對頭。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她去吧。想起這些事真象過眼煙雲。吧了,由她們去吧。穆林想到這裏這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再說卜小菊接到孫淑娟的信後,第二天,便想到得給孫淑娟回一封吧。於是,卜小菊便找到一張信紙,真真認認寫道,我這段時間過得還好。謝謝你的提醒,自從我和龍琢玉散後,我和何醫生就不大來往。你就放心吧。最後又寫了幾句祝福語。這裏就不用細說了。卜小菊寫好了信中午便到市郵電局把她寫好的信按照孫淑娟來信的地址寄了出去。至於孫淑娟能不能收到卜小菊就不知道了。其實卜小菊這封孫淑娟根本也收不到。
自從孫淑娟來過信後,醫院裏這幾位小護士生活又恢複了“平靜”。薑玲也稀裏糊塗地成了閻院長的情人。薑玲自已單獨在外麵住,這也給閻院長提供了不少方便。至此閻院長便經常找來帶出去吃飯,出去鬼混。其實薑玲這段時間經常跟著閻院長屁股後出入各種社交場合。這不僅讓薑玲品嚐,人間美味。而且也讓薑玲有機會接觸到許多“大人物”,開闊自己的眼世。有時薑玲想起來,心裏也是美滋滋的。閻院長每次過來找薑玲,薑玲基本上沒有不給閻院長麵子的。除非女孩子有月事那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