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車不便宜,怎麼也要大幾十萬,肖左翻了翻報告,並無其他信息,在海城開的起奧迪Q7的太多。
“王梅的日記呢?”
“也沒有線索。”
“她的通話記錄?”
“找到個可疑號碼,但現在打過去已經是關機狀態。”
“查到有用信息?”
“沒有,號碼是買的,現在估計已經扔掉。”
肖左手指毫無規律嘚嘚嘚敲著桌子,所有線索看似全部都被堵了起來,但肯定是有突破口,眼前看來,最大的突破口就是高子齊和陳楚。
“盡快找到高子齊和陳楚。”
“已經出動人手調查。”
陸桑還在看屍檢報告,忽然想到一個事情。
“查查22號晚工地附近的攝像頭。”
“桑桑,目前正在調查,結果不會這麼快出來。”
“好。”
陸桑手托著下巴在想案子的細節,她對麵是肖左,神色些許凝重,不僅是他,刑警隊其他隊員,身上都有壓力,上麵不斷施壓,網上輿論又多。
“先去幹活吧。”
肖左發話,大家往外麵走。
“陸桑留下。”
她腳步停住,回頭看他,肖左手裏拿著屍檢報告,人朝著她走來:“和我去趟痕檢那邊。”
“好。”
陸桑率先推門出來,一眼看見從樓梯口跑上來的老許,喘著氣喊:“高子齊來自首。”
陸桑吃驚的和肖左交換了個眼神,立馬跑去樓下的審訊室。
高子齊在消失了十幾個小時之後自己來投案,並且帶了律師,完全是出乎意料。
肖左拉開審訊室門,高子齊和律師並排坐著,封雲雙手撐在桌上霸氣逼人的看著他們,見肖左來了,把位置讓出來。
“肖隊,你來。”
陸桑跟在肖左身邊,拉開椅子坐下,掃了眼對麵低著頭的高子齊,一副乖乖認罪的模樣,心裏說不出的奇怪。
肖左伸手在桌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下,高子齊抬頭,小心看了他們一眼:“我是來自首。”
“自首什麼?”
“任蕘是我殺的,因為她拿照片三番兩次威脅我,我不堪受其騷擾,所以將她殺害,為了泄恨,還用刀在她身上劃。”
高子齊交代這些時表情很痛苦,懊惱的抓著頭發,十幾個小時不見,他好像變了個人。
“我真的不想殺她,是她一直在逼我,我是公眾人物,若是爆出那種緋聞,我就完蛋了。”
肖左不為所動,語氣很淡:“殺任蕘是臨時起意?”
“對,她約我去會所,我走時她已有些醉,所以我又折了回來,把她扶到上麵的包間,趁她完全無意識的情況下將她殺害。”
肖左摸了下鼻子:“接下來請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高子齊點點頭:“好,你問吧。”
“你重新折回會所,任蕘在哪?”
“她在樓下沙發上靠著,喝的有點多。”
“所以你趁她醉了,把人扶了上去?”
“對。”
“你扶她上去時,一個人也沒遇到?”
“我記不清了。”
“請你回答有還是沒有。”
“有。”
“誰看見你扶著任蕘上去?”
“那邊的客人,我不認識。”
“在哪看見你扶著任蕘?”
“樓梯口,擦肩而過。”
這樣的線索太廣泛,根本無從找起,肖左咬了下後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