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靠著那邊,我們是去找攝像頭?”
“聰明。”
肖左的思維陸桑有時跟不上,他想的全麵又詭異,出其不意,跟在他後麵辦事腦子必須要全麵轉起來。
一小碟花生米全部被她消滅,大半壺酒也下去,陸桑身子慢慢熱起來,脫掉外套靠在椅子上,一手端著杯子故意引誘:“真的不來一口?”
“我開車。”
“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覺得我不像?”
“嗯,裝。”
肖左給她盛了碗羊肉湯,看著她吃完:“身體暖和了?”
“嗯。”
“心情呢,舒暢了?”
“嗯。”
陸桑眯著眼像隻慵懶的貓,又給自己倒了杯酒:“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什麼時候開始喝酒?”
“小時候我父親喝酒,總喜歡喂我一口,白酒、啤酒我從小就開始喝,一開始會醉,後來時間久了就沒多少事,我父親就給我喂更多的酒,每次都是偷偷喂,不給我母親看見。”回憶起過往,陸桑很是懷念,童年時光父母的恩愛猶如昨日,母親的嘮叨聲,父親的訓斥聲。
“酒量不錯。”
“上次老許想要探你的底,沒想到最終把自己搞倒了。”
“當時我也差不多了,隻撐著一口氣。”回想起那次,肖左也失策了,當時讓她送自己回去,似乎該做點什麼。
“我也被你虎住。”
“覺得我千杯不醉?”
“嗯。”
兩壺酒已經見底,陸桑反過來給肖左看,一滴不剩。
“完了?”
“嗯,走吧。”
從店裏出來,迎麵吹來的冷風陸桑反而覺得舒服,外套敞開著,晚風吹的黑發亂糟糟,肖左伸手摟著她肩膀,把她外套鈕扣一顆顆仔細的扣上:“別感冒了。”
陸桑站著不動任由他扣上,抬頭看著他清冷的眉眼,眉頭又黑又長,據說這種眉型的男人重義氣也深情。
視線往下是他漆黑的眸子,睫毛很長,比女人還長,難道他小時候母親給他剪了,所以現在看著特別長?
“看完了?”
“嗯,鼻子很漂亮。”
陸桑伸手捏他高高的鼻梁,故意不讓他呼吸,然後看著他臉上豐富的表情。
“好玩?”
“嗯。”
肖左憋氣了一會,忽然摟著她吻下去,陸桑沒避開,被他吻個正著。
月光下兩人的影子映在斑駁的石牆上,陸桑稍微扭頭看見,反手摟住他腰身,臉埋進他懷裏,很溫暖,很窩心。
“是不是舍不得鬆開?”
陸桑不說話,臉更加貼近他懷裏,感受他強烈的心跳。
肖左往她耳朵裏吹了一口氣:“下次讓你抱個夠,今天先去查案。”
從吳明家去家具廠有三條路,按照距離來看算出最近的一條路。
“如果他是從後門離開,很有可能經過那兒。”
陸桑指著農業銀行大門,銀行基本上在外麵都有攝像頭,如果吳明被拍下來那就太好了,叫他百口莫辯。
肖左看向銀行:“先拿來錄像吧。”按照吳明的謹慎應該不會走到銀行門口留下把柄讓人發現,不過也不排除。
陸桑去銀行交涉,肖左站在馬路邊上,兩條街上全是門麵,超市、美食店、服裝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