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桑不太放心,萬一混入了其他人,豈不是對操全的性命有影響,她的擔憂都寫在臉上,肖左開口:“我們的人都在暗處,如果他們來暗殺倒是件好事情,這不是直接就抓到了。”
“好吧,但願來的不是精英。”
如果是精英,多半是抓不到,組織的人身手都不差,反倒是經常顯得他們沒能力,小臉一直被打的啪啪響。
陸桑停好車下來,和肖左四處看看,精神病院的四周都有攝像頭,也都完整的,沒有被破壞的痕跡。
“進去吧。”
肖左推開門,陸桑跟在後麵,直接上樓,在樓梯口遇到他們的人。
“操全這幾天一直很安靜,也配合醫生治療。”
“好的。”
陸桑站在門外看了會,透過玻璃隻看見操全側躺在床上,露出黑黑的後腦勺,看樣子他在睡覺,陸桑看了眼時間,依舊是推門進去。
不高不低的叫了聲:“操全。”
對方沒有反應,陸桑又叫了聲,這次有了反應,慢悠悠的轉過身睜眼。
“你們來了。”
“嗯,這裏住的習慣?”
操全從床上起來,揉了揉眼:“不習慣也得習慣,我知道的事情上次已經全部告訴你。”
“我們可以聊聊其他的事情。”
操全的目光落在肖左身上,似乎不是很友好的樣子,陸桑扯了下肖左,意思是讓他先回避。
一會肖左出去,陸桑走近拉過椅子坐下,環視一圈屋子:“封閉空間住著不覺得難受?”
操全冷笑:“你會讓我住帶窗戶的房間?”
明顯的反問,相比較帶窗戶的屋子,還是封閉的房間安全,不用擔心其他人從窗戶進來,更不會擔心有心人從窗戶暗殺。
“如果你有需求,我會盡量跟上麵提,滿足你。”
“這裏就很好,我不喜歡陽光,也不喜歡看見陽光。”
“隨便你。”
陸桑仔細看了操全,氣色比上次見到好了不少,說話也有力氣了。
“想出去走走嗎?”
“不想。”
“聽說你配合醫生治療?”
“這不是你們希望的,而且不是隻有你恨組織,我也恨,恨不得殺光他們。”
“看來我們現在是一條路上的人。”
“當然,不過我估計是等不到他們伏法的那天。”
陸桑知道他的顧忌,對操全的審判很快會進行,但是死亡執行不會那麼快,最起碼現在還用得到他。
“操全,你還有什麼其他的願望?”
“嗬,想幫我完成?”
“如果我能夠幫到的話。”
“我沒有其他夢想,死了之後我想和我女朋友在一起,其他別無所求。”
“好,這點還是可以做到。”
操全目光平靜,如果沒有走到這一步,他現在會做什麼?帶著她的骨灰回到老家,或許他會去做教師,遇到個不愛卻很適合做妻子的女人,生兒育女,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
隻是那條路他注定不會去走,當時的他很激進,沉浸在她去世的悲傷裏,怎麼也走不出來。
陸桑看著他痛苦的麵容,每個人都有悲傷的事情,她沉默了會後開口。
“你進入組織之後一直在研究?”
“嗯。”
“研究什麼?”
“嗬嗬,研究的就多了,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包括哪些?”
操全回憶了下:“各種毒品,麻醉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