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懷疑用途?”
“關我什麼事?”
“嗬嗬,你一直保持這種心態。”
“當然。”
他壓根就不關心這些藥物用在誰的身上,隻是關心自己是否研究出更深一層次的藥物。
“不止是我,其他研究人員也都這個樣子,基本上進來組織的沒幾個心懷天下的,不然也做不下去。”
“嗬嗬,你都不洗白下。”
“沒必要,作為一個即將死去的人,還有什麼是可在乎的。”
“說說組織裏的生活。”
操全回憶了下,在那裏他度過了漫長的幾年,一直潛心研究,幾乎是沒有其他的念想。
“白天起床吃完早飯就開始研究,然後是午飯,下午繼續研究,晚上是獨自呆在房間裏看書,偶爾也會找其他研究人員交流,基本上一天就是這樣度過。”
和陸桑想的差不多,組織裏並沒有多少空間可以活動。
“你們沒有娛樂活動?”
“大概就是喝酒。”
“你們可以喝酒?”
“嗯,很多研究人員都好這個,喝酒和抽煙可以緩解一個人的負麵情緒。”
“除此之外呢?”
“鬥毆。”
“你們不怕被抓到?”
“大家不是傻子,肯定是在沒有攝像頭的地方。”
組織隻有廁所是沒有攝像頭,其他地方都有。
“你在裏麵有關係較好的朋友?”
“沒有,天才是不需要朋友。”
“裏麵全是天才。”
“研究水平都不錯,也都自認為是天才。”
“他們都喜歡裏麵的生活?”
“不知道,我想沒有人會喜歡一成不變的生活,太過無趣了。”
“這倒是實話,你們平時不開會?”
“沒有。”
“平時除了看守你們之外的人也見不到?”
“嗯,就算見到很多也是戴著口罩。”
陸桑問不出其他的東西,隻能說起他從組織裏逃出來的事情。
“你逃出來之後去了哪裏?”
“找了個地方躲起來,我知道有很多人找我。”
“為何不來報警。”
“我不相信警察,而且我更喜歡自己親自動手。”
他的信仰已經全部崩塌,怎麼會去相信警察,況且他自己就不是什麼好人,找警察豈不是自投羅網,他隻是想遠走高飛,徹底的離開這座城市,去開始新的生活。
“在你逃出來之後,察覺到有人跟蹤你?”
“沒有,我做的很小心,白天幾乎不出門,隻有晚上偶爾出門采購,組織的人壓根不知道我藏在哪裏,倒是你們,先一步找到我,我當時察覺有人跟蹤我的時候,先是懷疑了組織的人,但後來發現你們要活捉,就肯定不是組織的人。”
組織的人隻會滅口,這點陸桑是知道的,畢竟隻有死人是不會泄露秘密。
“你有辦法聯係到組織其他人?”
“沒有。”
“你確定?”
操全翻白眼:“你倒是可以把我在這裏的消息放出去,他們應該會派人出來滅口。”
“你不怕自己有生命危險。”
“反正是要死之人,還有什麼可怕。”
“我帶你出去走走。”
操全明白她的意思:“隨便。”
陸桑弄了個輪椅來,操全坐在上麵,陸桑推著他出去,路過肖左時他看了眼,很快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