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小心的捧著刀仔細看,刀上麵有牌子,不過也是雜牌子,並不是什麼名貴的刀,屬於到處都能買到的那種。
“怎樣?”
“桑桑,這把刀上麵沒有指紋,也不是名貴的刀,基本上找不出線索。”
夏木找袋子裝進去,陸桑掃了眼鮮血淋漓的刀:“上麵沒有其他東西,比如衣服上的纖維?”
“沒有,不過還是要回去再檢查一遍。”
“嗯。”
梁靜掀開被子,床上全是血,操全的鞋子被踢到床裏麵,陸桑記得她進來時,操全是仰躺在床上,脖子在不停的流血。
“死者是被人從後麵割脖子。”梁靜開口,接著補充:“不然鮮血噴射的位置不對。”
床尾有血,床頭卻沒有,陸桑的想法和梁靜的一樣。
梁靜把被子全部檢查一遍,然後讓夏木直接抱走,開始檢查床單。
“床單很整齊,幾乎沒有掙紮過的痕跡,所以死者是一下子就被製服,幾乎沒有還手的能力。”
陸桑看著整齊的床單,想象著來人的力氣,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氣,竟然讓操全動也動不了,怎麼說操全也是個男人。
“陸桑,當時有人在附近嗎?”
“嗯,但是操全並沒有呼叫。”
“估計是被捂住嘴。”
梁靜蹲下來檢查地板,陸桑去了隔壁房間,護士已經醒了,一臉驚恐的看著她。
“沒事了。”
“我怎麼在這裏。”
“你被壞人襲擊了。”
她要坐起來,發現自己身上隻穿著內衣,又驚慌的縮回被子裏。
“我的衣服。”
“壞人襲擊你就是為了你身上的衣服,然後扮成你混進去,大概你還不知道,操全已經死了,就是前兩個小時的事情。”
“怎麼會這樣。”
陸桑拉過椅子坐下:“你不記得事情是怎麼發生?”
“我不知道,我是去食堂買飯。”
“然後呢?”
“然後我就不知道了,醒來就在這裏,我一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護士伸手揉揉腦袋:“頭有點疼。”
“嗯,是壞人襲擊的後遺症,你有看見他的臉?”
“沒有,我什麼也沒看見,走著走著就失去意識,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現在身體還有哪裏不舒服?”
“除了有點頭疼之外沒了。”
“你在去食堂的路上有看見什麼人?”
“沒有,當時我記得食堂外麵沒人。”
“好的。”
陸桑打算要出去,護士忽然叫住她。
“我有個問題。”
“嗯,你問。”
“那個壞人還會來嗎?我有些擔心。”
“不會,他的目的是操全,現在人已經死了,你沒必要擔心,他不會在找上你。”
“好,謝謝。”
陸桑出去肖左站在門口,手裏玩著打火機:“她醒了?”
“嗯。”
“說了?”
“什麼也沒看見,凶手是從後麵襲擊她,打暈之後直接拖到食堂的負一層,然後扒掉她的衣服,幸好沒對她做什麼。”
“事發地點在哪裏?”
“去食堂的路上。”
精神病院的所有攝像頭肖左基本上都摸清楚,食堂和路上沒有攝像頭,也就是不會拍到護士被襲擊的畫麵,凶手倒是很會選擇,並且肯定也是把這裏摸清楚,連哪裏有攝像頭哪裏沒有都知道,側麵證明這段時間組織的肯定有混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