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網友的評論倒是有意思。”
“網友的話不必看,那些人是無聊到處噴。”
“誰曉得這裏麵是不是有邢傑雇傭的水軍。”
一個大公司出現走私毒品的事情,跳出來維護的人倒是出乎意料的多,可見還是有很多的擁護者,畢竟和公司牽連的人甚多。
“他們公司到現在還沒開始公關?”
“嗯。”
“不像是他的風格。”
從新聞稿出來已經三個小時,足夠公關應付。
肖左穿了褲子從床上跳下來,拿起煙盒塞進口袋裏,陸桑提著水壺看他:“要出去?”
“我一會回來。”
“去哪?”
“警局。”
陸桑也不問他是什麼事情,隻是說好陪她一天時間,怕是連半天也沒有。
“早去早回。”
“嗯。”
肖左走過來在她臉上咬了一口後離開,陸桑繼續澆花,之後將報道再次看一遍。
走私毒品肯定不止高立他們三個,邢傑才是大佬,隻不過他到底用的何種方式掩藏。
陸桑走出臥室,王琴買了菜回來,坐在小板凳上一邊摘菜一邊看電視:“剛才我看肖左又出去了。”
“嗯,有點事情。”
“昨晚你們回來時怎麼搞得全身濕漉漉,雨大也不至於弄成那個樣子。”
“出了點事情,不是什麼大事。”
陸桑走過去幫她摘菜,王琴換了電視,恰好是新聞報道,再次報道了遠洋國際走私毒品的事情。
“你早知道了?”
“嗯,案子就是我這邊在審。”
“還是沒有證據指向他?”
“嗯。”
王琴歎氣:“這年頭有錢又有權,想要扳倒是真的難。”
“總會有辦法。”
“你和邢灝現在有聯係?”
“很少,我和他已經站在對立麵。”
“那孩子也不容易。”
陸桑沒接話,把韭菜摘的幹幹淨淨,擺放的整整齊齊,洗完手出來,王琴拿著她手機。
“響了兩次了。”
陸桑拿過來一看是夏木,走到臥室接電話。
“桑桑,毒品的化驗報告出來,並不是所有全是毒品。”
“還有什麼?”
“有一部分的粉末類似麻醉的成分,很奇怪,和現上醫學上用的不一樣,具體的效果目前不清楚。”
“好,我知道了。”
陸桑確實是清楚了,如果她猜得不錯,高立隻是被人利用了,成為被後人的棋子,現在東窗事發,也隻有他們自己背著,
可眼下該怎麼往深處呢,卻是是個大問題,一旦高立他們三人被判了死刑之後,這件事情就會結束。
她不能讓事情結束,這應該是個開始。
“媽,我出去一趟。”
“中午回來吃飯嗎?”
“不知道,你不用等我。”
陸桑換了身黑色衣服出門,直接去了地下停車場,抬腳跨坐在機車上,扣上頭盔,轟隆隆的機車從街道奔馳而過。
抬頭望了眼高層建築,陸桑脫下頭盔掛在車頭上,戴著口罩進入小區單元樓。
根據資料上顯示,高立家住在三十三樓,幾乎快到頂樓。
邁出電梯,感應式燈隨之亮起,陸桑看了眼,順著門牌號找過去。
抬手敲了下門,裏麵無人開門,陸桑盯著門鎖,非常普通的鎖芯,三十秒就能開。
她側身閃進屋子,順手關上門,掃了眼玄關處接著往裏走,驀地聽見一道細微的響聲,好像是從衛生間的方向傳來。
陸桑放緩了步伐,一點點的移過去,就在她的手搭在拉門上時,裏麵忽然伸出一拳,下意識的擋過去。
過了一個手後才發現是自己人:“怎麼是你?”
陸桑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肖左,他早上臨走時說的是去警局。
“我也驚訝,怎麼你想到來這裏?”肖左收手立在一邊。
“我想找出高立說的上遊人,所以過來看看,你呢?”
“跟你一樣。”
陸桑揉著手腕,肖左剛才的那一下子真不輕,要不是她反應快,還真被他打了。
“給我看看。”
“沒事。”
“讓我看看。”肖左強勢的拉過她手腕,粗糲的手指摩挲著紅印子,有些心疼:“抱歉,我不知道是你。”
“我沒事,你也剛到?”
“嗯。”
陸桑掙脫開他手,走到客廳開始檢查,她記得高立說的每次毒品都是快遞來,而快遞單號他一直存著,就放在家裏的客廳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