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對岸,黑子留下四毛帶著五個人,阻擊追救牛燕琴的阿七和小麥;自己領著牛燕琴去了一座破廟。火光之下,牛燕琴的一身旗袍和不容侵犯的美豔,讓黑子唾涎欲滴。
牛燕琴看出了黑子的意圖,她背過了身子,等著他。黑子有些神魂顛倒地脫下槍,向牛燕琴猛撲上來時。牛燕琴突然轉身抬腿,一腳就踢到了他的下身上,黑子哀叫一聲說:“臭娘們,你裝什麼聖女?今晚我非睡了你不可。”
牛燕琴找不著楊思武,卻落在了黑子手上,她若因此受侮辱被汙了清白,她也不打算活下去了。她說:“你不是大嶺山的嗎?卻將我帶到這裏來,你究竟是哪一路的?”牛燕琴無論如何也要確認對方身份。
黑子得意地說:“明人不做暗事,我們是茶山草上飛的人馬,嚇著了吧?”
“真是茶山的?”茶山草上飛就是餘家那個敗類餘為虎的外號,難道他真是餘為虎手下?不久前餘為虎帶了黑子他們回到餘家的東城碼頭“鬧事”,但牛燕琴和阿七卻在栓發牛莊別院,與蔣威龍的手下火拚,讓他們錯過了“認識”的機會。
“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我們當然是了。”黑子引導著牛燕琴說,“你今晚若是從了我,上了山,我會幫你逃出去的。”
“你就做夢去吧?茶山是你說了算嗎?我告訴你,我跟你們大當家草上飛是近親,你敢動我一個手指頭,我叫你們大當家收拾了你。”
“你是誰?”黑子聽後愣了一下,心想這女人這麼漂亮,又身著旗袍,一看就是貴婦人,剛才阿七和小麥都叫她大少奶奶,難道她真跟大當家是近親?
“我是餘家大少奶奶牛燕琴,帶我去見你們大當家。”牛燕琴反客為主,命令黑子說。
“聽說餘家大少奶奶後背有一顆美人痣,你敢讓我認一認嗎?你不要詐我?”黑子眼睛一閃,耍了個小聰明,想借此侮辱牛燕琴。
牛燕琴眼睛一瞪問:“你怎麼知道?誰告訴你的?”
“我實話告訴你吧!你老公,餘家大少爺就是栽在我們手上的,就是你的美人痣克死了你老公。”黑子陰狡一笑說,“嚴刑之下,你身體的什麼,你老公全說了。”
“我殺了你。”牛燕琴說話間,突然發瘋似的衝向黑子,卡住了黑子的脖子,原來阿強是他們殺害的,而且與歪嘴三無關。她守這七年寡,全是拜餘為虎這個同族叔叔所賜。
牛燕琴的瘋狂讓黑子悴不及防,幾乎給卡斷了氣,可男人畢竟是男人。一陣猛烈較勁之後,黑子就這麼翻轉身,騎到了牛燕琴身上。牛燕琴拚著吃奶的勁,拍打黑子臉麵。
黑子瞬間扭轉局勢,還因此跟牛燕琴有了身體觸碰,他立時樂不可支,大笑著說:“你打呀!我就喜歡你這個蠻勁兒,太有味了。哈、哈、哈。”
打累了,牛燕琴狠狠地啐了黑子幾口唾沫。可黑子不管這些,就看著美豔的牛燕琴在他身下掙紮。牛燕琴越掙紮,他就越樂。他說:“美人的口水都是香的,你吐呀!爺就喜歡。”
牛燕琴沒想到就這麼栽在黑子手上。同一窩殺人魔鬼,事隔七年多。牛燕琴絕望地閉上眼,準備追隨餘家大少爺而去時,要強逼她就範的黑子被人徹底拉開了。
拉開黑子的人厲聲問:“黑子哥,你想幹什麼?你忘了二哥說過的話了?”
“我沒忘。”黑子沒能得手,抹著牛燕琴吐在他臉上的口水,甚是懊喪,他對他手下人四毛說,“追我們的人呢?打退了沒有?”
“已經把他們抓起來了。”四毛說完先出去了。
“走。”黑子叫了一聲,牛燕琴被推了出來。
外麵的阿七和小麥被捆得結結實實,看到牛燕琴有些衣冠不整,想到她可能受到了侮辱,阿七狂叫了一聲說:“我丟你媽,你們這幫強盜。”說著就用腳踢了近身的一個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