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了什麼?”喬茴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導致許默生氣成這樣,剛才明明還沒有看到他的殺意,但現在,臉上表現出來的殺意讓喬茴害怕,她的臉都綠了。
“你男人幹的好事。”許默一手猛的抓住喬茴的頭發,一手拿著一把刀在她眼前晃動,但是等了半天,他又不說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似乎在考慮什麼。
“他從你手中跑了。”喬茴盯著許默的眼睛,猜測道。
根據許默的表情,應該八九不離十了,喬茴這樣想,現在這個時候,在他手中跑了能讓他如此生氣的人,也隻有方孝揚了。
“哈哈哈!”許默突然大聲笑了起來,笑的喬茴慎得慌,“你夠聰明,光從我的表情就能猜出來,但是我警告你,不要太過興奮,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退一萬步說,他跑了,你需要更加為你自己的命運著急,我不可能被一個警察隨便擺布!”
許默說完便刺拉一聲,用刀子把她衣服的袖子挑破,接著就像野獸一般,順著衣服破碎的紋理猛的一扯,喬茴半個身子便暴露在空氣中。
“許默!”喬茴捂著自己身上最後的一點布料,看到瘋狂的許默心理也接近崩潰,但方孝揚的脫險不住地給她希望,喬茴深咽了口口水,吼道:“我相信我剛剛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如果現在傷害了我,等會兒的手術我勢必會受到很大的影響,你的性命好歹也握在我手裏,不要隨便考驗我的忍耐能力!”
“我剛剛也說的很清楚了!隻許成功,不許失敗!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男人還活著,你是絕對不舍得死的!”許默捏著喬茴的下巴,眼睛珠子幾乎要瞪出眼眶。
喬茴的下巴被捏著,想要再說什麼,但是根本發不出聲音。
許默的手已經伸向了她破碎的衣服裏,臉上發出最後的惡魔的笑容。
這段時間對喬茴來說,經曆過很多絕望,造夢島的每一天都隨時給她絕望,但她從未像今天這樣無奈過,之前的每一次絕望她都想著挺過來,但是這次,麵對女人的尊嚴,想起了最愛的男人,她隻是個普通女人,眼淚順著臉頰滾了下來,眼睛直直地盯著許默,她不能說話,但她不想掩飾自己的恨意。
“有意思。”許默卻對她的表情格外滿意,露出素白的牙齒,卡著她的脖子,一口咬在喬茴的脖子上,“忘了跟你說,我最喜歡虐待女人。”
喬茴顫抖起來,一句“不要”還沒說出口,許默便卡著她的脖子咬了第二口,這一次,獻血瞬間流了下來,喬茴感覺到熱液從脖子上往下流,聞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
“許……默,我最後一次提醒你,你在用你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我死了,也沒有人給你做手術,你隻能坐著等死。”
“我也最後一次提醒你,現在是我說了算,你所有的警告和提醒都給我留著,我想怎樣就怎樣,你有什麼都給我憋著,再多說一句,我讓你和你男人都永遠說不了話!”許默已經氣憤到了極點,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整個人都處於一個極其瘋狂的狀態。
喬茴已經不敢說話了,這段時間也多少了解許默,他並不是一個能隨便惹得起的人,現在最好聽他的話。
可是不行,如果真的聽了他的話,那麼整個人生就要陷入絕境,對喬茴來說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喬茴絕望地看著許默,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辦。
許默笑了,特別是看到喬茴絕望的神情之後,笑的越發囂張,手上的力道也隨之加大了,喬茴的臉開始變青。
“要窒息了吧?”許默笑著盯著她,“我征服女人從來沒有像征服你這樣有快感,你今天讓爺很開心,但我還有更開心一點的玩法。”
許默說著,把喬茴身上最後一件外衣扯落,露出她黑色的內衣。
女人永遠不知道黑色和內衣和潔白的身體交相輝映下對男人造成的誘惑,就像現在喬茴不知道許默眼裏的加深的瘋狂是什麼意思一樣,她現在完全沒有任何想法,隻有一個感覺:害怕。
心裏習慣性地在害怕的時候想到自己的依靠,方孝揚。喬茴甚至幻想這個時候,方孝揚能夠踹開門出現在她的眼前。
幾秒鍾後,喬茴突然發現這不是幻想,真的有人在踹門。
許默顯然也聽到了,停下要扯喬茴內衣的手,回頭看了一眼,眉頭深皺,被人打擾了好事,誰都不會高興,更何況是現在瘋狂的許默,他的眼裏再次湧現出了十足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