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四點鍾,睡夢中的喬汐晴被一陣劇烈的絞痛給驚醒,胃裏翻騰的疼痛,讓她難以入睡,本就蒼白的小臉,因為這突然的疼痛,又慘白了幾分。
“哎,額。”
她的胃裏,就像是被人潑了強酸一樣,灼熱的疼痛著,不停的燒著,喬汐晴慘白的臉上,多了一層密實的細汗,汗水沾濕了她額前幾縷淩亂的發絲,這疼痛,折磨的喬汐晴難受極了。
“福嬸。”
“福嬸。”
喬汐晴一手撐著沙發,努力的想要站起來,可她渾身上下卻使不上一丁點的力氣,柔軟的像是搖搖欲墜的枯枝一樣,好似隻要稍稍用力,她這柔軟的身體就會折斷一樣。
“福嬸。”
喬汐晴艱難的喊著福嬸,一陣陣不斷傳來的絞痛,像是一張無形的網一樣,緊緊的裹著她的全身,嘞著她脖子,燒著她的皮肉,疼的喬汐晴的小臉越來越慘白。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之後,福嬸福伯雙雙來到了臥室,福嬸打開大燈,就看見喬汐晴眉心緊皺,一臉痛苦的卷縮在沙發上,福嬸嚇的趕忙兩步走上前,著急問道。
“少奶奶,你這是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看著喬汐晴這一頭的冷汗,福嬸擔心極了。
“胃,胃疼。”
喬汐晴咬著發白的嘴唇,虛弱無力的從牙齒鋒利擠出來幾個字。
“你照顧少奶奶,我這就跟陳醫生打電話。”福伯見狀,交代了福嬸一句,轉身就往樓下跑去。
“陳醫生,你快些來一趟吧,我們少奶奶生病了,現在情況很不好。”
福伯拿著電話,有些著急的說道。
“好,好的。”
深夜,梅森酒店
“淩,不要走好不好,今晚留下來陪我。”珍妮伸手拉住淩澈的手,極盡哀求的說道。
“你喝多了,早點休息。”
淩澈的態度,一直都保持著疏離,這讓珍妮,心裏很是難受,她攥著淩澈的雙手,不自覺的又緊了緊,就是舍不得放手。
“我不想你走。”
珍妮借著酒勁,說話也有些肆無忌憚了,她就是一株滕曼一樣,緊緊的纏繞著淩澈,不願意放開。
這時,淩澈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推開珍妮抓著他的手,拿出口袋裏的電話,看了眼,是家裏的號碼。
“少爺,不好了,少奶奶生病了,你快點回來吧。”
電話那頭福伯說話的聲音,很是著急。
“生病,給陳建打電話了嗎?”
淩澈眉宇之前透著一絲細弱的擔憂。
“已經給陳醫生打過電話了,說是馬上到。”
“好,知道了,你們照顧好她,我馬上回去。”
簡單吩咐了句,淩澈便掛掉了電話。
“你好好休息。”
丟下這句話,淩澈轉身要走,珍妮著急的從床上下來,想要伸手去拉淩澈,然而,她的手指卻隻來得及觸碰到淩澈的衣角,一股涼颼颼的風經過,淩澈的身影已經走到門口。
開門,出去,關門。
他走的是那麼的幹脆利落,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上她一眼,就這麼無情的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淩,你怎麼可以這麼的無情。”
珍妮傷心的坐在地上悲傷的哭了起來,她以為淩澈會因為兩人曾經的美好,對她還有一絲的不舍,可是他居然走的這麼決絕,珍妮的心,簡直都要被傷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