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幅畫吧。”淩澈指了指喬汐晴前兩日在海邊畫的落日圖。
“這幅畫可以參賽嗎?看上去會不會有些簡單了,或者色彩什麼有什麼瑕疵?”
喬汐晴看著自己畫的海邊落日,有些不太自信,畢竟要去參加大賽的話,她這幅畫的布局結構,看上去真的是太簡單了些。
“要不讓我在選一選別的畫。”喬汐晴的眼睛迅速的看著畫室裏自己曾經畫過的畫。
清眸看著曾經畫過的一幅幅畫,喬汐晴白淨的小臉上多了一絲的難色,好看的眉頭緊緊的皺著,小臉拉的很是難看。
“到底要選那一副去參賽好呢?”
喬汐晴一時間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看著自己曾經畫過的畫,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看起來,每一副好像都有些瑕疵,怎麼看都覺得不太滿意了。
“哎,我也不知道要選那一副去參賽比較好了。”
喬汐晴眉頭皺的更深,清眸裏透著一抹糾的神色。
“喬汐晴,你對自己有點信心好不好,你可是我淩澈的女人。”
額……
是他淩澈的女人,就不用緊張比賽了嗎?喬汐晴覺得有些無語。
“我隻是有些緊張而已。”
喬汐晴嘟了嘟嘴,小聲的說道。
“傻丫頭。”
淩澈彎腰蹲下身子,挺拔的身姿蹲在喬汐晴的輪椅跟前,一雙幽深漆黑的眸子,眼神認真仔細的看著喬汐晴:“要相信自己,你就是最棒的。”
他就這麼看著自己,喬汐晴的清眸與之對視,兩個人四目相對的瞬間,喬汐晴從淩澈的眼眸裏,看出了一抹堅定之色,這一抹堅定,就是相信。
“你畫的每一副畫都很好,不管拿任何一副畫去參賽,都完全沒有問題。”
淩澈鼓勵的說道。
“嗯。”
喬汐晴點了點頭,莫名的,跟淩澈對視的時候,她似乎從淩澈的眼眸裏麵,感受到了一種力量,這種感覺很奇怪,前麵一秒鍾的時候,她的心情還十分的緊張,可是後麵一秒鍾,她心裏的緊張之感,漸漸的消失了許多。
“乖,不用怕,我會支持你的。”
淩澈伸手,寬厚的手掌,輕輕的摸著喬汐晴的頭發,他的聲音溫柔的就像叮咚的泉水,滴滴答答的,敲擊著喬汐晴的心髒。
咚咚咚……
莫名之中,喬汐晴的心髒快速的跳動了起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摸頭殺嗎?
喬汐晴覺得她自己的頭發絲都能感受到淩澈掌心的溫度,那是一種讓人感覺到很溫暖的感覺。
“嗯。”
喬汐晴重重的點了點頭,右手輕輕的摸著自己激烈跳動的心髒,她覺得自己心口的這顆心髒簡直都要跳出來了,這樣的感覺,喬汐晴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般強烈的心跳聲。
“選一副,一會我讓福伯送過去。”
淩澈溫和的說道。
喬汐晴的眼眸在畫室裏轉了一圈,認真的眼神,一一的看著自己畫的畫,清眸看了一圈之後,喬汐晴的眼神停在了海邊日出這幅畫上。
“就這一副吧。”
喬汐晴伸手拿下這幅畫,認真的說道。
剛剛大叔就說這幅畫,她就選這一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