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怨笑嘻嘻說道,“六階靈畫是五十靈石,蘊養一次。七階靈畫是一百靈石。八階靈畫是三百靈石。九階靈畫是五百靈石。”
袁淵吐了吐舌頭:這價格還真不便宜呢。
尤其是九階靈畫,竟然要五百靈石。
“九階靈畫不是放置入誰的畫典內都可以蘊養麼?為甚麼非要來他們這裏蘊養呢?”袁淵問道。
秦憤耐心解釋道,“九階靈畫的確是放置入誰的畫典內都可以蘊養。但是一般用陣法蘊養的是受損的九階靈畫。靈畫受損,放入畫典內蘊養,要蘊養好多天,才能恢複。但是如果在陣法內蘊養,三五天就好了。”
袁淵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接著,夥計就拿來了三份契書,寫下了契書,交給了秦家三兄弟。
秦家三兄弟看著沒有問題,就把契書收了下來。
袁淵打眼看了一下,契書上寫著,有客人拿來了幾階靈畫,什麼什麼畫作,在千金閣內蘊養,千金閣付給了押金一萬靈石,幾天蘊養好,什麼時候來取畫,取畫的時候,要交還押金,還需要繳付蘊養靈畫的多少靈石,等等,等等。
寫得非常詳細。
辦完了這個事情,秦家三兄弟都有些放鬆,幾人就往花街走去。
其實,花街離這裏還有一段路程。但是誰都沒有準備叫馬車。
袁淵一路也看了不少風景。
雖然來太阿好幾天了,但是,除了第二天,拜訪秦明,賀平庸外,他並沒有出去過。近幾天一直在租賃的小院內修煉,繪畫。
所以,太阿他還是沒有好好轉轉的。
現在有機會,自然是環顧四望,看看太阿的風景,人情。
太阿是一個非常大氣的城市。街道很寬闊。即使是背街小巷的道路,都是用青石板鋪就的。
而且,整個城市非常整潔。在道路的兩邊還有排水係統。這個,袁淵在其他城市是沒有看到過的。
太阿的商業非常發達,可以看到各個地方的商人開的鋪子。
甚至,袁淵還看到了一個售賣蠻族人特產的鋪子。
真不知道鋪子的主人是用什麼方法弄到蠻族人的特產的。
畢竟,袁淵可是知道的,蠻族人現在隻和他的商行做生意。
還有一些賣吃食的鋪子,都裝飾得各有特色。相信裏麵的吃食也是各有特色。
看到這些吃食,袁淵不由流了一下口水。
雖然吃過午飯了,但是這些店鋪散發出來的香氣還是太誘人了。
袁淵暗暗下了決心,以後有機會了,每天都出來品嚐幾樣,一定要把這些鋪子都光顧一遍。
行走了大約兩刻鍾,幾人就走到了花街。
現在還是白天,花街的生意還沒有那麼好,所以,看起來有點冷清。
但是,花街畢竟是花街,每家院子門口還是有花娘在甩著帕子,招攬客人。
看到秦憤幾人,這些花娘就知道,有生意來了,都對秦憤幾人笑著,然後喊著,“公子,來,進來吧,我們這裏的花娘最漂亮,最溫柔可人了……”
秦憤是目不斜視,秦怒會對這些花娘露出一個歉疚的微笑,因為他們不會進這些院子的。
而秦怨則有些輕浮,那些花娘來拉他,他雖然會拒絕,但是拒絕前,也會在那些花娘身上捏捏,摸摸。
很快就走到了花街的盡頭。
盡頭也是一家院子。院子的牌匾上寫著“琴韻閣”三個大字。
這三個字,風流倜儻,意氣風發,有幾分輕狂之氣,但是,在花街上,就顯得非常難得。
花街其他的院子上牌匾的字,多數都非常繁瑣,華麗,透出幾分脂粉氣息,而且有幾分俗豔之氣。
而這三個字,給人感覺好像身穿青衣的狂生,在這個僻靜的角落,等待知己的感覺。
琴韻閣門口並沒有招攬客人的花娘,看起來有幾分冷清。
幾人走進了琴韻閣,就往一座小樓走去了。
琴韻閣內有不少小樓,主持每座小樓的花娘不同,表演的東西也不同。但是都脫不開歌舞,撫琴這些道道。
雖然,袁淵,對於琴韻閣的其他小樓也很感興趣,但是並沒有拒絕秦憤帶著他去了其中一座小樓。
進入了琴韻閣,秦憤的腳步就有些輕快,似乎有什麼讓他迫不及待。
袁淵自然明白,他應該是迫不及待想要見到那個如瑜姑娘了。
秦憤帶著眾人走到了一座小樓前,小樓的牌匾上些著“瑜玉樓。”
這個樓,名字裏含有一個瑜字,顯然就是如瑜姑娘所在的地方了。
進入了小樓,馬上就有花娘迎了上來,“秦大少,秦二少,秦三少,還有這位公子,歡迎你們來瑜玉樓。”
秦憤馬上吩咐道,“給我們一個靠近台子的座位。好酒好菜都上來點。還有,找四個清秀的花娘,來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