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男人聽了賈天下的話隻是笑了笑,然後端起自己麵前的茶杯輕抿了一口裏麵的茶水,“不知道我是誰還拿了我的令牌?”
賈天下’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死死的盯住青衣男人,“你是流風!”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對麵的流風仍舊隻是笑笑,並不開口。
“你跟她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願意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她。”賈天下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
“那你呢?你跟她又是什麼關係?”流風抬頭掃了賈天下一眼,“這個東西我明明給的是她,可是現在卻在你的手裏,我也很懷疑你的身份。”
兩個男人,一個優雅的坐著,一個僵硬的站著,似乎誰都不服誰。站在門外的風月跟易陽卻是一臉的差異,還從來沒有見過少爺這個樣子了,他從來都是驕傲而自滿的,什麼時候脾氣這樣喜怒無常了,還是在一個素未謀麵的外人麵前。
易陽也是很驚訝的,因為他見過的流風從來都是睿智清雅的,沒有說因為什麼人什麼事情而有過什麼情緒變化,除了那個人的出現,但是那個人跟流風太子似乎是舊時,那今天的這個男人又是什麼來曆,太子跟他說的那個人又是誰呢?
“哼,我跟她的關係可是你永遠也比不上的,”賈天下得意的說道,扭頭望著盯著房間裏麵的擺設,“就算你把這個屋子布置的是她喜歡的風格,恐怕她也一次都沒有來過吧。”
流風正要端茶的手一頓,抬頭冷冷的掃了賈天下一眼,“難道她去你那裏了?”
“還沒有,不過她答應我一定會去看我的。”賈天下俯視著流風,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
流風忽然笑了,看的賈天下忍不住皺眉,“你笑什麼。”
“你一直跟我強調這些,是因為你沒有把握吧。”
“你什麼意思?”
“你知道她最喜歡喝什麼茶嗎?最喜歡的花是什麼?最喜歡做的事情又是什麼?”流風沒說出一個問題,賈天下的臉色就越加的難道,到最後就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好像黑炭一樣。
“呼——”
“殿下,”易陽被嚇了一跳,眼見著賈天下如大鵬展翅一般的飛向了流風,臉色巨變,也朝那邊奔去,可是卻被風月給攔住了。
“想要過去得先過了我這關。”風月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單手成刃,朝易陽的臉上劈去。易陽的反應速度也很快,在風月的手刀落下來的時候人已經往後一倒,躲開了風月的攻擊,同時飛起一腳朝風月踢了過去。
風月也早有戒備,手刃的方向一轉,攔住了易陽踢過來的腳,各自後退了一步。
“功夫不錯啊。”風月單手撐地,盯著麵前的易陽,嘴角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易陽也是險險的菜穩住身形,看著對麵的風月也笑了,“你也不差。”
“那你可要小心了。”風月笑著說完,臉色就一變,忽然出手對著易陽攻擊了過去。
易陽不敢大意,連忙迎戰,兩人就在門外對戰了起來。
外麵打得熱火朝天的,房間裏麵也是異常的熱鬧,流風坐在位子上沒有動,賈天下蹲在他的身邊,右手橫在流風的脖子上,而他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匕首,銀光閃閃的頂住流風的脖子。
“不要亂動,這把匕首上麵可是塗有劇毒了,要是不小心劃破了你的皮膚,那我就不敢保證你是不是還能這麼悠閑的喝茶了。”賈天下的嘴角帶著一抹詭譎的笑容,冷冷的對流風說道。
“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就走不出這座房子了,也就完不成她給你的任務了,你願意這樣做?”流風並沒有因為賈天下的話而緊張,手裏端著一杯茶,看著杯子裏麵沒有一絲波紋的清水,淡淡的笑了。
“你跟她到底是什麼關係?”賈天下覺得自己的心裏好像是被貓抓了一樣,不得到答案就覺得不舒服。
“我跟她啊,”流風看著杯子裏麵帶著波紋的水,慢慢的勾起嘴角,“她算是我的半個老師吧,而我,應該算是她的朋友吧。”
“她是你的老師?”賈天下手裏的匕首稍微遠離了流風的脖子。
“是的。”
“你也是雲峰山的學生?”賈天下目光一轉,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流風側頭看了賈天下一眼,“你連這些都知道?”
“哼,還沒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賈天下高傲的冷哼一聲,食指一動,匕首就自動收回了縮進了一個金屬扳指裏麵,這才看清楚這把鋒利的匕首竟然是一個造型奇特的扳指,賈天下順勢套在自己的食指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