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闖得一弟後,在教室有伴說話了,話及生活瑣屑,連洗沒洗內褲都被搬出口大談特談。所以,往往會因為談些傷風敗俗的事,引得前幾排的同學做笑不已,頓時,整個班級像炸開了鍋似的吵個不停。胖子旁邊的瘦子忍受不了二人眉飛色舞的談話,也加入其中。
瘦子是一個典型的“快嘴”,所謂的快嘴就是什麼都說,從不“挑嘴”,就連他爸媽的那點事都樂此不疲地反複搬出來與大家分享。久了之後,大家覺得瘦子的喜感很差,而他自己卻不覺得如此,依舊不辭辛苦地將上星期的“喜事”拿出來說,然後,自己第一個笑得死去活來,有時,見大家都沒有笑,他也隻能尷尬地緩衝地笑幾下。
加入隊伍的人越來越多了,整個班級都成了笑話館,亂成了一團糟,看上去根本不像是畢業班。有時,別的老師路過教室,看到教室裏麵熱鬧非凡,那眼神詫異地連路都忘了看,險些與那突然打開的窗子來一個轟轟烈烈的接吻。往往那些被撞的老師回到辦公室後,不出一分鍾,班主任就會神靈般降臨在教室的後門門口,然後,用那種痛恨了幾輩子的眼神掃視著教室,頓時,教室裏那些眼疾的同學會第一個反應過來,衝回自己的座位,而那些眼力不行的則繼續著自己的爆笑,笑聲過於洪亮,感覺比之前的聲音大了許多,突然,那些在爆笑的同學神經一緊,猛地回頭一看,嚇得那笑歪的嘴來不及合攏,直接變成抽風似的大叫一聲。
班主任對這個班期望不大,索性看在眼裏,咽在嘴裏,藏在心裏,爛在肚裏,運在腸裏,拉在坑裏。從這一過程就可以看出眼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這天,何闖看起來很興奮,跟一夥人聊得熱火朝天,好不痛快。突然,他一時屁股沒坐穩,人仰馬翻,差點與正路過的一女生當眾接吻,還好她眼疾手快,嘴躲過了嘴,但一心難二用,顧此失彼,失手碰到了那女生的“兩點”,頓時,嚇得那女生一聲尖叫,雙頰緋紅。
何闖初嚐禁果,整日神情恍惚,呆滯不振,看上去心事重重地樣子。沒想到“那一碰”引得何闖對異性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和向往之心。而後的幾日中,何闖每每和別人聊天的時候無不牽扯一些成人涉獵的領域。
胖子在這方麵的潛力極大,聽他那口若懸河的樣子,似乎很有研究,其實,他隻是時常關顧一些之類的網站學的而已,根本沒經曆過一次情果。胖子認為女人是早點,晚上不宜食之。何闖極力反對,認為女人是午餐,美味無窮。瘦子果斷反對,認為女人是晚餐,他又把他爸媽的那點事拿出來做了一通比喻和排比。瘦子用爸媽實踐證明了女人確實是晚餐,但胖子依舊反駁,用自己每天早晨那“一柱擎天”之說徹底擊垮了瘦子的說法。
何闖等人在談話的時候,那個被“侵犯”的女生呂瑤隻是坐地遠遠地,看著何闖那副揭露本性的笑容,隻恨自己是個女生,天生臉皮薄地經不起吹彈。自從那次何闖的“一碰”,呂瑤的春心就開始萌動起來,而且越發的厲害,寂寞一天天地由腦及心地流淌著,恨不能流到體外,讓何闖看清楚。呂瑤對何闖的“一碰”傾心,可以用滔滔江水來形容,隻可惜沒有大的自然災害發生,要不然巴不得讓整個世界都轟動起來。呂瑤隻能把這份感情默念於心,偶爾來幾個眉目傳情。而每次就是這幾個眉目傳情讓何闖的心像感應到了什麼,總感覺身邊有一雙發紅的眼睛在眨呀眨地盯著他,一轉臉,正與呂瑤四目以對,火花四濺,弄得二人心撲通地厲害。這時,何闖猛地避開,故作沉穩,弄得呂瑤春心渙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