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闖聽了之後,並沒有多說什麼,他對這家賓館的觀點依舊沒有改變,第一印象總是那麼徹底的剝奪了許多後來的認識,也許,這就是人思想的狹隘,就像認定李鴻章是賣國賊就一定不會有好的評價。
何闖正準備倒頭就睡,但是,硬生生的被呂瑤拽了起來,理由是沒有洗澡。這讓何闖很是詫異和不解,這大冬天的,幹嗎要洗澡,而且,自己前幾天洗澡的,況且,也沒有出汗,洗完之後,沒衣服換,也算是白洗了。但是,何闖還是被逼去洗澡了,呂瑤尾隨而去。用呂瑤的話說就是跟老娘睡覺就必須要洗澡,這讓何闖情何以堪,想自己就像找了一個有原則的雞一樣,不洗澡就不給你碰。
澡堂在樓下的一個小院子裏,這個院子裏麵有很多的隔間,每個隔間都是用鋼板隔開的,想這樣的澡堂可是很有創意的,更有創意的是這些隔間並沒有封頂,也就是露天澡堂,還好,坐落靠近樓房的隔間上麵有板子擋住了一半空間,從樓上的任何一個方位都是看不到那澡堂裏麵一切的。
何闖選了一個靠外麵的地方,因為,他不相信這老板人性化的設計,這樣的澡堂唯一的好處就是能在洗澡的時候來個陽光浴,或者,在雨天還可以淋淋雨,風大的時候都不用擦身子就自然幹了,純天然的服務,人性化的程度無不是這個設計者的良苦用心。但是,這個賓館的客人,很少有人來洗澡,或許,這是大白天的緣故吧。
何闖和呂瑤來到一間浴室裏麵,裏麵的麵積雖然不大,但是服務的產品還是相當齊全的。何闖和呂瑤站在原地久久不動,兩人互相看著,臉上的那份怯意還是很顯然的表露出來,畢竟,兩人在一起的日子雖然很長,但是,在一起扒光的日子還是僅僅一次而已。人都是這樣,穿上了漂亮衣服還以為自己就是芳華絕代了,但是,叫他光天化日脫光了,就是那個猥瑣樣,人性靠的就是那些衣服,廉價的看上去就知道這副臭皮囊值不了幾個錢,高貴一點的卻又是那麼矯情的做作,更加的不值錢,所以,在衣服的穿著上麵,就應該樸素一點,反正就是那副挫樣,幹嗎非要以為自己就是美的代名詞,其實,說白了,也就是給你一塊布,你還以為能遮住所有的醜,而最重要的是,那張臭臉卻在空氣中苟活著。
所以,現在便有很多的女人靠粉這東西來掩蓋臉上的不足,生怕人家看到她的真容會大失所望,而導致自己的價值降低,其實,這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人家根本就沒有真正瞧過你一眼,也就別在那裏假惺惺的跟人家套近乎,以為人家會傾心帶囊的。現在,有些男性同胞不知廉恥的可恨的以為自己就是風流的轉世,化妝的程度不比那些女性同胞,恨不得死在化妝品裏麵,說話帶奶媽調,走路是夜貓路線,身材就是一根體溫計,一身的病痛,有時還會有幾個好基友,以為一輩子難求。
這個社會就是這麼走向了不歸之路,那些看起來華麗光鮮的背後卻是那麼多人性的泯滅和人世的不幸,想這樣的變化如果是全世界的全民普及,豈不是個個都成了瘋子,每個男人成了女人,女人成了妖精,那這世界可就真的太平了,因為,成了女人的男人們根本就沒有那個雄心去搭理什麼大事,而那些妖精早就不屬於人間的,人間的種種關她們屁事。可喜的是,這個世界最後變成什麼樣子,至少還有一個一直在以不變應萬變的落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