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不說話,司馬素素的胸口起伏的動作卻越來越大。
她都說自己是他段飛的老婆了。這貨為什麼不像個新婚的小丈夫一樣把她啵一下什麼的,反而像個傻子似得在那裏站著?
而此時司馬素素眼中的傻子段飛卻擔心的盯著女子的胸口,那束身的紅裙勾勒出司馬素素前胸的飽滿,他很擔心這個女人因為呼吸的幅度太大而把裙子給撐破了。
“你在看什麼!”司馬素素眸光一冷。
段飛吞了口口水,擔心道:“你小心一些,萬一把這裙子撐破你就走光了。”
司馬素素險些沒暴走,她隻覺得一股熱血衝上腦門,下一秒,司馬素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段飛抓住一個過肩摔就摔倒在了地上。
撐破你妹啊!
本王剛剛想和你浪漫一下你就給本王來這麼一句!
司馬素素很憤怒,可這種話她卻不好意思說出來。
她可是女孩子哎,她都這麼主動了,這貨……這貨是被自己打傻了嗎?
而段飛的心裏卻發蒙了,她,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又把自己給摔了……
注意,是又摔了!
段飛心裏很委屈,他上輩子一定是做了什麼孽,這輩子才遇上了一個專門懲罰他的司馬素素。
從小,司馬素素就喜歡欺負他。
她打歪過他鼻子,打斷過他骨頭,打得他哭爹喊娘三個月下不了床。
童年是每個人一生中都值得懷念的事情,可年少的段飛卻是一片黑暗,他的童年,就是一部冗長的被虐史。
不是沒有想過反抗,隻是無奈對手太高強。
後來段飛就習慣了,當生活就像一場你必須要挨的暴打一樣的時候,既然無法抵抗,那就選擇享受吧。
段家原本是懸壺濟世的中醫世家,每一代的段家男兒都是溫文爾雅溫厚純良。
可段飛挨了司馬素素近二十年的暴打之後,愣是被她打出了一身氣運幻海的伸手。
想起這些悲慘的往事,段飛就難過的想哭。他此刻躺在民政局門口隻覺得天空好藍。
周圍的人指指點點,司馬素素的臉上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懊惱之色,想她司馬素素,英明神武!嫁給這麼一個缺貨,她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段飛,你要再不起來,我就打斷你的腿!”
段飛連忙翻起身從地上爬了起來。
爬了起來之後就跟兔子一樣跑了。
開什麼國際玩笑呢!要他以後跟司馬素素這個女人生活一輩子?
他頭被門夾了嗎?
不行,這得收拾細軟趕緊離開,找個司馬素素找不到的地方躲起來!
段飛跑了,他把自己新婚老婆一個人丟在民政局門口自個兒翻起身跑了!
沒有人知道段飛去哪裏了,但他卻給自己老子段先生發了一條短信。
這條短信是給司馬素素的:
“坑兒子的老爹,請你轉告那母暴龍,老子走了,讓她以後願意禍害哪個就禍害哪個去吧!再見,再不見!”
當段先生神色尷尬的將手機遞給司馬素素的時候,段先生隻覺得素素周圍的的溫度都降低到了零度以下。
夏天和這姑娘在一起,還真是……涼快啊!
“他真走了?”司馬素素看著段先生,一張俏臉陰的能滴出水來。
“應該是走了,沒想到這臭小子居然給我們來這一手。”段先生苦笑了一下道。
哢嚓!是司馬素素把段先生的手機捏爆的聲音。
女子麵無表情的笑了,這可是個高難度的動作,饒是段先生都沒來由的一悚,這個司馬素素她想幹什麼?
“跑路嗎?段飛,等本王找到你,看不打斷你那兩條小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