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很重,這一頓飯吃得就有些壓抑,吃完飯收拾下去後,衛東走到張力麵前。
“大哥,我知道那邊的情況並不是很多,而我居住的地方也隻是我們自己的地方,每回有什麼任務,都是臨時有人來通知我們。就是開會的時候,地點也不是固定的,每次都會換不同的地方,而參與的人員我敢肯定也不是全部,就好比這麼多年我和馬鵬大哥就從未見過麵,而我們又都屬於這個組織。不過我倒是有一個消息,不知道準不準,也是我們幾個人私下裏說的,我聽他們說我們的真正老大是個女的,而且不止年輕還很漂亮,而我們有時開會見到的所謂老大,隻是個傳話的,由這人來傳達那真正的老大的指令。”
“對對,衛東兄弟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人們在私下裏是有這麼個傳言,至於真假人們誰也不確定,但是也不敢問。就是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也隻是一兩個真心關係不錯的人才會說,要不然,被上一級的人知道了,那可是要被處死的。”
衛東話音一落,馬鵬就一拍大腿也跟他說了這些話,說完後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張力,“兄弟,我因為太激動、太高興了,就把這麼一件重要的事給忘了。”
“沒事大哥,別看這件事著急,但是還沒急到沒時間來打聽對手的消息,你們這些消息很重要。”
張力這麼說,心裏卻是更加的迷惑,馬鵬和衛東兩個人說的這些幾乎都等同於沒說,隻是更加的證明了這個組織是一個龐大嚴謹的組織。建起這麼一個組織,絕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而若想在一朝一夕的時間裏摧毀它,就更加的難上加難。這還不是最難的,最難的就是自己現在除了向前,也毫無退路可言,已成了一隻開弓的箭,如果撤勁就隻剩落下的命運,而往前,對手隻會給自己製造一起又一起大大小小的麻煩,直到自己筋疲力盡。現在對手就是在等自己出現失誤,然後就會給予自己致命的一擊,自己死不可惜,家人在英國也都可以妥善地受到保護。可是這個國家,這個極待變法,極待改變的國家,一夕之間就會停止前進的腳步,傻傻的擺出這一個空殼子等待別人來肢解,這是張力所不能容忍的。
對手雖強大,卻也能激發起挑戰它的決心與鬥誌。
“一會兒都抓緊休息,天一黑,我們就起程。”
張力的話說的簡短而有力,都知道張力這是鐵了心的要去迎接這個挑戰了。
太陽落山後,江麵就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了,而且天還陰了下來。等到船即將靠岸的時候,大朵的雪花就已落了下來,張力他們這條船並未靠上岸,在一個岸邊長滿參天大樹的森林邊停下,幾個人分乘兩隻小皮艇上了岸,之後這條船就開足馬力,順江而下,向大海開去。一下雪氣溫低,江麵很快就會凍住,那樣的話,這條船也就報廢在這裏了。
張力的車自然是無法上岸了,臨下船前費雷德把車上的發報機帶了下來,並通知他在英國的主管部門,緊急給準備一輛車。在上岸後把準確地點告訴他們,把車給送過來,而現在這輛車正好運回英國進行一次檢修,這段時間這輛車開的裏程也真的是夠長了。
站在岸邊,船已遠去,麵前是江,背後是處處充滿殺機的俄國,張力忽然就有了種,當年楚霸王破釜沉舟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