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啊,我問你,你還記得我們之前生活了好幾年的斯羅城嗎?”
聽到露西亞的問題後,殊途先是一怔,隨後微微笑道。
“記得,當然記得。那個時候我們過得可是很窮啊。”
聞言,露西亞一臉認同的點了點頭,低聲對著殊途說道。
“是啊,確實很窮。”
忽然露西亞像是想到了什麼,隨即補充道。
“不過,這都是因為你要泡別人老婆的緣故。”
殊途聞言老臉一紅,卻是沒有什麼話可以反駁。在斯羅城時,殊途為了得到騎士林頓的情報,特意去接近了林頓那已嫁為人婦的女兒,萊絲。
殊途尷尬的假咳了一聲,強行結束了這個話題。
“咳咳,這些事就別提了。太久了,我都想不起來了。”
露西亞聞言隻是笑,卻是沒有抓著這個話題不放。她有些懷念的望向遠方,柔聲說道。
“現在想想,斯羅城雖然不大。但還真是一個好地方,我記得斯羅城有一座很大的湖。湖雖然不算漂亮,但湖裏有很多的魚。記得我們沒有錢的時候,就會跑到湖裏抓魚吃。”
聽著露西亞說到這裏,殊途眼中也不禁閃過一絲懷念。他一邊摟著露西亞,一邊低聲說道。
“是啊,我記得那時候,我負責撈魚,你負責在岸邊生火烤魚。可每當我上岸看魚烤的怎麼樣時,就發現你已經把魚吃的隻剩下了骨頭。”
“我抓魚速度很快,可你吃的更快。我能抓十幾條魚,但卻吃不到三條魚。”
露西亞聞言臉色一紅,隨即伸出小手在殊途的腰上狠狠的擰了一下。
“不該提的別提”
露西亞小聲嘟囔著,隨後將自己的手伸入了袖子中。一臉神秘的望著殊途,問道。
“喂,殊途,你還記得在斯羅城裏,每年都會一大群女孩將花摘下,別在頭發上的事嗎?”
殊途聞言想了想,點點頭,說道。
“記得啊,那是斯羅城特有的習俗。”
露西亞聞言眯起眼,裝作迷糊的模樣,向著殊途問道。
“什麼習俗啊,說出來讓我聽聽。”
殊途見狀,卻是無奈的笑了笑。他明知道露西亞知道這些事,仍然順著露西亞的花解釋道。
“在斯羅城裏,一般姑娘們不會把花別在頭上,因為那有著特殊的意義。”
露西亞眨巴著大眼睛,故意奶聲奶氣的問道。
“什麼特殊意義啊?”
聽著露西亞的聲音,殊途身子一抖,不禁覺得有些惡寒。他不客氣的伸出手,一邊揪住了露西亞的臉,一邊繼續說道。
“頭發上別花的特殊意義就是她們已經有了想要嫁的人,名花有主了。”
露西亞聞言,奸詐一笑。然後從袖子中掏出了一朵花,別在了自己紅色的頭發上。她回過頭,望著殊途笑道。
“怎麼樣?好看嗎?”
殊途望著露西亞頭上的花楞了片刻後,沒有去深思露西亞怎麼在寒冬中找到花的,而是一臉的茫然。
露西亞在引他說出了那些話後,就別上了花,意思已然很明顯。她想要嫁人了,那麼露西亞想要嫁誰呢?恐怕是個傻子也知道露西亞喜歡誰。
殊途楞了片刻後隨手敲向了露西亞的小腦袋,一臉的無奈的說道。
“你真當我是一個蘿莉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