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縱連橫(一)(1 / 2)

林墨今天的穿著很陽光很健康也很有誘惑力,黑色的七分吊帶褲,白色的短體恤,隨著手撩頭發的動作還能看見那腰間雪白的一抹。黑白配,顯得媚。夏天真好!夏天萬歲!我由衷感激著。

“你怎麼來了?”收回流連在林墨身上的目光,我正色道。

“你跟強子不是鐵哥們死黨嘛,這點小忙還用得著這麼推三堵四的嘛。”林墨就像沒聽見我的話一樣,對我肆無忌憚的“觀賞”也不氣惱,隻是對我剛才對強子的一係列表現感到不滿。在長沙晃蕩的這些天,別的什麼也沒幹,倒是跟林墨的關係拉近了不少,她偶爾也會開始在我麵前流露出小女生的一麵。這樣很好,天性就應該解放嘛!

“看來沒少聽牆角啊。”我瞥了一眼林墨,“所謂哥們死黨,是喝酒吃飯讓你買單的人,是泡妞調情讓你滾蛋的人,更是落難了使勁嘲笑再撈你上來的人,我和強子可以使勁兒互掐互懟,但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沒看到每次我有事強子也是羅裏吧嗦的一大堆,最後還不是乖乖滾過來了,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相處方式,你們女人是不會懂的。”

林墨微蹙著眉,嘴巴無意識的撅著,表現出一副難得一見的小女人樣:“是不是就是你們男人常說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我把折凳轉過來,跨坐在折凳上,腮幫子靠在椅背上,不知道林墨怎麼就拐到這方麵去了,正色道:“是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誰動我衣服,我砍他手足!”林墨停頓了一下,原本微蹙的眉頭舒展開來,先是梨渦淺笑,然後是開懷大笑,對我蹦出三個字:“你真逗。”我也笑著蹦出幾個字:“就是逗你玩兒!”

“你到底是來幹嘛的?”一聽林墨把我形容強子的詞彙用我身上了,而且眼看她也沒有止笑的意思,我隻好出麵幹涉道。

“咳咳咳!”林墨不情不願的收起了笑容,略帶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仿佛是在怪我不應該打斷她的歡笑,然後雙手插兜,轉身朝門口走去:“你不是想知道哪些人這麼不幸跟你一組嗎,跟我來吧。”

“好咧!我最喜歡看人家遭遇沒有生命危險的不幸了!”我緊跟住那道靚麗的倩影,“不對!怎麼跟我一組就成不幸了?你把話說清楚!”對於林墨的高效我很滿意,對於林墨的言辭我表達著抗議。

下了樓,出了門,紅色的奧迪TT上已經坐著強子,當然還有久違了的唐菲兒。“還是你坐在這裏看著最順眼。”我對著手握方向盤的唐菲兒道。沒想到唐菲兒並不領情,橫了我一眼道:“你的意思我這輩子就適合當個司機?”把我噎的差點岔氣。

“喏,菲兒就是你們這次行動的一員了,我特意把她調回來的,省的有人說我隻會算計人不會出人了。”林墨一張嘴再一次把我懟的直翻白眼。看來她從我們進去說的第一句話開始就在外麵偷聽了。

人員到齊後,唐菲兒啟動汽車,也不問去哪兒,駕輕就熟的往目的地駛去。中間我有意無意的問起唐菲兒這段時間去哪兒了,結果被林墨冷聲喝止“不該知道的少打聽,一個男的這麼八婆幹嘛?”

“我關心一下朋友怎麼了?”我不滿道。沒想到林墨不屑地笑笑:“關心朋友?怎麼沒見你問郭毅怎麼了,他也算是你朋友吧?”“切!那小白臉誰......”我立馬住嘴,這一句話全露餡了。“你們男人呐......”林墨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十幾分鍾後,答案揭曉。我們又被帶到了那幢熟悉的房子麵前。在這裏,我頭一回見到了何震坤,然後看著他被人抬上了救護車,生死未卜。“咦,怎麼不是那個移動提款機?”我驚訝道,難得林墨穿了一件可以大飽眼福的衣服,阿光那個老色胚居然沒過來。“移動提款機?”林墨對我的代指表示理解不能。“就那妻管嚴。”強子哼哼道。這一回林墨總算是明白了,美目流轉:“怎麼,你很想見他嗎?”“不不不,我就隨口那麼一說而已。”我連連擺手。

出來迎接我們的是那個啞女何令菲,在好奇地打量了我和強子一番後,微笑著跟林墨、唐菲兒分別友好擁抱後就領著我們直接穿過大廳,進入了一間書房,在那裏,何震坤已經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