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屋裏就這麼大的地方,出又出不去,哪裏有能藏人的地方?
秦王雖然這時候也覺得不能見柳元卿,可是,因為查看了地形之後,便就放棄了。
能不能見,根本就取決不了他。
而是在於柳元卿會不會進來。
隨著外麵見禮聲,一聲聲的臨近,柳成展急了。
屋裏有秦王府主薄、還有他的妾陳氏,秦王、柳成展。
秦王帶進來的人,全被張軌的人給控製了。
屋子不大,南麵臨窗是炕,地下隔著門一溜的衣櫃。
柳成展眼睛一亮。
衣櫃,衣櫃裏能藏人!
柳成展聽著外麵說話聲音越來越近,竟然在秦王和屋裏人眾目睽睽之下,掀開衣櫃蓋,登著凳子就要往衣櫃裏鑽。
屋裏的人……
然而,門口守門的兵士行了個禮:
“長公主殿下千歲!”
簾子被挑了起來,柳元卿和著黎昊一起進到屋裏,便就正好看到柳成展蹲到衣櫃裏,還沒蓋上櫃蓋,露著腦袋。
就在這一瞬間,幾乎是所有人都愣了。
包括了柳元卿和後麵的黎昊,還有衣櫃裏的柳成展自己。
跟進來的趙副手進到屋裏,挨個的給行禮,這才將人們給喚回神來。
秦王現在是郡王,所以上前先跟柳元卿算不得行禮,畢竟是皇子,打了個招呼道:
“元卿妹妹怎麼過來了?”
黎昊一臉驚訝地一反拳:
“臣見過秦郡王,郡王怎麼在這兒?長公主殿下出來玩,臣正好碰見了,就一起順著這附近走走,聽說彩雲巷裏鬧賊,長公主殿下說沒有見過抓賊,便就過來瞧瞧,怎麼?秦郡王也來抓賊了?”
秦王僵著臉,笑了笑。
黎昊轉過身,衝著衣櫃裏的柳成展,一本正經行禮道:
“晚輩見過國公爺,國公爺怎麼到這裏了?聽說這裏進了賊,難不成國公爺什麼重要的東西丟了?要不要晚輩幫忙尋找?”
柳成展麵皮抽搐了下,然後擺起了他國公爺的架子來,說道:
“哦,原來是賢侄啊,快扶老夫出來,可不是呢,京城治安不好,看來南衙要向你們北衙借兵才行,青天白日的,竟然鬧起賊來。”
黎昊上前,將柳成展扶了出來。關心地問道:
“那可是果然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柳成展從櫃子裏出來,拽了拽衣服,臉上比剛剛鎮定了不少,說道:
“有些重要,你不用擔心,明知道這裏鬧賊,你不說陪著元卿回去,或在市場那邊逛,怎麼跑這兒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柳元卿這時候走到了柳成展的麵前,似笑非笑地衝著柳成展微福了福。
柳成展心下緊張,側著身子,一臉的防備,瞅著柳元卿不敢說話。
柳元卿輕啟朱唇,聲音如水擊石:
“爹爹說得話,怎麼女兒聽不明白?這是什麼地方?秦郡王來得、柳國公爺來得,又不是公職,難不成女兒踩著爹爹的腳步進來了,就來不得了?難道這裏是花街柳巷?女兒隻聽說那種地方,女兒去不得?”
說到這兒,柳元卿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