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南雅見狀有些不忍,她問夏寧道:“你……沒事吧?”
“呸!”
夏寧沒有說話,氣憤至極的夏寧對齊南雅吐了一口唾液,能把夏寧這種平日裏賢良淑德的女孩子逼得普通潑婦一般,可見她此刻承受了多麼嚴重的心理摧殘。
“齊南雅!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原諒你!你太讓我失望了!”
夏寧說完最後一句話就被警察帶了出去,與其說帶出去倒不如說是拖出去更為貼切,夏寧的腿疼的無法行動,夏寧體重又很輕,警察是完全靠著蠻力硬架著她離開的。
齊南雅真的於心不忍,且不說她有愧於夏寧,就是見到一個陌生女孩子遭到如此非人對待,都會使她心生憐憫之意。
夏寧被送進了看守所,等待著公安部門提起訴訟,此時夏寧仍然屬於犯罪嫌疑人範疇,等到法院開庭,判決結果出來以後夏寧就要被轉移到監獄,那時就成了真正的服刑人員了。
警察把調查結果通知給了傅紀晟,傅紀晟得知果真是夏寧所作所為時,隻是略微驚訝一下,並沒有過多反應,好像他早就預料到了會是這樣。
傅紀晟掛斷警察局打來的電話,對旁邊的陸勳道:“鑒定結果出來了,刀柄上的指紋,的確是夏寧的。”
“什麼?還真是夏寧?”陸勳驚訝得像一根木頭般愣愣地戳在那兒。
傅紀晟道:“你也不相信對不對?我和你一樣,但是結果都出來了,還是麵對現實吧,你要知道,我比你更加痛苦。”
陸勳道:“可夏寧為什麼這樣做?”
“也許是因為你吧,他可能是嫉妒傅筱曉,所以……”
“你胡說!夏寧不是這種人,虧你還是她老公,我看你對她一點都不了解。”
“也許,夏寧根本沒有什麼理由呢?僅僅是因為喝多了,加上一直以來積鬱成疾,做出的行為完全是酒後無意識的。”
陸勳點點頭道:“如果一定要說是夏寧做的的話,也隻有這個理由我才能夠信服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我一直在考慮一件事,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父母,我真的不忍開口,雖然我性格蠻橫,但根本不是家裏慣出來的。家裏慣著的,其實是妹妹,爸媽真的從小就把她當作掌上明珠一般,即使是我欺負了她,都要被教訓一頓。他們如果得知筱曉的事……我真的不想告訴他們!”
陸勳道:“但是你如果考慮的全麵一點,那你就必須告訴他們。筱曉畢竟受傷太嚴重,情況是暫時穩定了下來,以後會不會有什麼變化你知道?說句不好聽的,如果筱曉真的遭遇不測,那個時候再告訴,恐怕他們才無法接受吧!倒不如趁現在讓他們知曉情況,萬一以後筱曉離開了,他們心裏也好有個緩衝階段。”
傅紀晟拍了一下陸勳的肩膀道:“你說得對,明天早晨我就回家,和父母說一下這件事。
“陸勳再次提醒道:“注意一下說話方式,別上去就說筱曉成了植物人。先說她受了傷在醫院,等他們消化了這個消息再說傷的比較嚴重。以此類推吧,或許他們能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