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你有沒有聽我在說什麼?!”
“有啊,你擔心傅氏倒閉嘛,沒事的,倒就倒了。如果真的倒了我就去觀星山上建一所房子,每天寄情山水,美酒相伴。”
麵對如此不可理喻的傅紀晟,葉深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這樣的談話也不是第一次了,最後隻能是葉深自己去收拾一些爛攤子。
傅紀晟每次飲酒都是喝個寧酊大醉,而且根本不分場合,葉深走後走後不久,傅紀晟漸漸就有了醉意,好在傅紀晟酒品不錯,喝醉之後就直接倒在了桌麵上,並沒有到處耍酒瘋。
不知過了多久,晃晃忽忽中,傅紀晟感覺到有一隻略帶香味的手在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半睡半醒之間他腦子中能夠想到的女人就隻有夏寧,所以他立刻抓住了這隻手,並在口中不斷的念叨著夏寧的名字。
夏姍姍有些哀怨的看著熟睡中說著夢話的傅紀晟,一氣之下猛地抽回了自己的左手,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喜歡這樣的感覺,更何況是夏姍姍這樣平日裏受不得半點委屈的女人了。然而事實上,夏姍姍已經沒少在傅紀晟這裏吃癟了。
傅紀晟感覺到“夏寧”的手突然抽走,心中一驚,突然起身四顧,但是沒有找到夏寧的蹤影,隻見到一臉哀怨的夏姍姍。他的思維這才慢慢的回到腦子裏,也記起了夏寧已經過世,不過這種不好的記憶傅紀晟是非常不喜歡的。相比於清醒的頭腦,傅紀晟更加喜歡被酒精麻痹後的癡心。
他開始找自己的酒杯,卻發現不知何時掉在地上摔碎了,應該是剛睡著的時候不小心脫手了。
“姍姍,你去給我找隻杯子來!”
“找杯子幹嘛?你還想喝酒?”
“不然呢?你有見過我喝茶嗎?”
“夠了!”夏姍姍咆哮道,“直到夏寧走後我才知道你愛的還是她,你的心裏從來就沒有我!”
“嗯,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沒有把你當作一回事。”
雖然夏姍姍知道事實就是如此,可聽到傅紀晟親口說出來的時候,心裏依然好像被狠狠插了一刀。
“那你當初為什麼要招惹我?那個晚上如果你對我視而不見,也就不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我也不會在這煩你!你也不會這樣折磨我!你為什麼要來招惹我!為什麼!為什麼?”
傅紀晟拍案而起,怒視夏姍姍道:“告訴你,我討厭聒噪!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嗎?我現在就告訴你,因為……好玩。”
夏姍姍對於傅紀晟給出這個說法簡直是不能忍受,男人對於女人的任何動機,一旦扯上了“玩”這個字眼,那就意味著對於女人尊嚴的踐踏,無論是情感還是肉體。
夏姍姍在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她已經想到或許傅紀晟會對自己出言不遜。但是當事情真正發生的時候她才發現,這些並不是那麼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