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紅蝶眼睛已經有些模糊,出奇的,沒有如大家想象中一般發作,而是略隨意指著身邊一個座位道:“坐!”是在對表演魔術的男人示意。
男人自信的緊,一點也不詫異會有這種結果,看了沈煉一眼,眼中不著痕跡閃過一抹挑釁和輕視,大約在他看來,沈煉單單隻是個小白臉而已,不溫不火的脾氣,看到他來連個屁都沒敢放。
“自我介紹一下,本人侯元傑,是十六廳酒吧請來的壓軸表演嘉賓,畢業於克裏斯盧伯學院,愛好魔術,師從魔術大師艾迪.伯克森納,曾在國內的最高的魔術殿堂進行表演……”
侯元傑的簡曆的確是豐富多彩,他口中的艾迪.伯克森納也的確是國際上最知名的幾個魔術家之一,擅長紙牌和大型劇情魔術。
“你紙牌還能玩出什麼花樣?”厲紅蝶雙眼一眨不眨,極為感興趣的樣子,懶洋洋問。
侯元傑喉結稍稍動了動,他自問風流瀟灑,愛好是世界各地不同類型的女性,今天應邀來酒吧街表演本身是屬於玩票興致,注意到厲紅蝶這個人的時候他感覺來的值了,就算今晚的演出不要錢也值了。
厲紅蝶的身上有種獨特的氣質,她除了警察職業導致皮膚略黯淡外,其餘無論長相或是身材皆是極品,那種目空一切隱隱流出的傲氣足以引的大多數男人如同飛蛾撲火一般陷進深淵,尤其她現在喝了酒,言辭間的隨意,豁達,漠然……等等皆糅合在一起之時,她就是一團光,哪怕酒吧的燈光再黯淡也掩蓋不住。
侯元傑不是普通男人,是以此時多少還有幾分定性,知道事情成與不成就在他接下來的表現,哪兒有不賣力的說法。
他先是賣弄了洗牌,搓牌,花樣飛牌等絕技,再接著直接抓住了厲紅蝶的手,那種略粗糙的感覺讓侯元傑心中猛跳,不同於一般女孩的細皮嫩肉,她那雙看上去細細柔柔修長好看的手掌中其實老繭密布,如同她外在性格一般,如同一朵帶刺的玫瑰,至於除去那些刺之後會有什麼風情,難以想象。
將厲紅蝶的手平穩放在了撲克之上,侯元傑笑的從容迷人:“小姐,您還沒告訴我您的名字!”
“厲紅蝶!”
“好名字,跟厲小姐您人一樣讓人眼前一亮。”
“你該進行下一步了。”厲紅蝶提醒,並不理會他的恭維。
“請小姐隨意從這裏麵抽一張牌出來,觀看後,然後藏在您認為最隱秘的地方。”侯元傑笑的更開心,雙眼似有似無的盯著厲紅蝶胸前鼓囊囊的地方。
厲紅蝶順從抽了一張,黑桃k,在侯元傑轉身的瞬間隨手塞進了高筒靴裏。
“藏好了!”
“恩,介意我圍著厲小姐您轉一圈麼?”
“不介意!”
厲紅蝶扶著桌子站了起來,侯元傑也站了起來,雙眼肆無忌憚的在厲紅蝶凹凸有致的身軀之上肆意打量,手指無意識的抓著撲克摩挲著。
遠處看著這邊的人眼珠子險些瞪了出來,什麼時候這個女人竟然變得這麼老實聽話了,難道這侯元傑當真有什麼特殊能力不成,今晚這朵帶刺的玫瑰就要被摘走了?
而一些女孩子則有些羨慕或妒忌,侯元傑長相很好,彬彬有禮,壞而不失雅痞本性,本身就是很吸引人的那種深沉型憂鬱風流男,而今一手紙牌玩的出神入化,簡直太過讓人矚目。
燈光極配合的這時又亮了些,映射著侯元傑那雙閃爍著異樣光彩的眼,映射著厲紅蝶看似醉醺醺而感興趣的模樣,映射著沈煉那張麵無表情冷淡旁觀的臉。
是了,那女人身邊還有一個男人,這時候有人才忽然發現了沈煉。
悲催?近水樓台被別人得月的感覺估摸著能讓人吐血,這家夥明顯跟那個女人是認識的,看上去關係還不俗,極有可能就是男女朋友關係,而今卻眼睜睜看著綠帽子即將戴上。
多數人臆測下,沈煉已經被幻想成了小白臉,女強男弱的組合,要不這種情況怎麼還不敢出聲說話,人家都欺負到家門口了。
侯元傑的手這時已經若有若無的在試探著厲紅蝶的反應,距離她身體大約隻有一公分,時遠時近,一本正經,很嚴肅,就像是在真的感應那張紙牌在哪兒。
厲紅蝶打了個酒嗝,醉態可鞠,卻一動不動。
眼見侯元傑的手猥瑣的就要觸及厲紅蝶的臀部,或許並不會觸及,但沈煉已經忍不住了,說不出什麼感覺,很失望,失望厲紅蝶會這麼作踐自己,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
他冷冷看著厲紅蝶道:“夠了吧!”
侯元傑被這忽如其來的聲音驚了一下,不愉的看著沈煉陰陽怪氣道:“哥們,一個完整的魔術需要在絕對不能被打擾的情況下才能完成,請閉……”
他話沒來得急說完,已經閉上了嘴巴,或者說不得不閉上,因為沈煉一酒瓶砸在了他頭上。
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