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小野貓一直在挑戰他的忍耐力,他忍了一整天了。
現在婁父也找到了,並且身體也無大礙,是時候收拾她。
讓她知道隨意招惹他生氣,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
“你幹嘛?我要去陪著我爸爸。”婁初涼用力掙紮,察覺到封謙南身上散發出來熟悉的氣息。
這是他想要懲罰她的信號,可是她今天不想……
封謙南絲毫不理會婁初涼的話,一把將她扔到遊艇配備的小衛生間裏,打開溫水花灑往婁初涼身上淋,將她淋了個濕透,同時也把他自己的身子淋了個濕透。
兩人擠在這一間不算寬敞的小衛生間裏,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剛才往我身上抹沙子抹的還開心麼,恩?”封謙南將婁初涼禁錮在衛生間的角落裏,“是不是以為我真的信了你的邪?”
抹沙子的事情……
婁初涼抿唇,皺緊了眉頭。
封謙南這種時候提起這種事情幹什麼?
“你想幹嘛……”婁初涼回避封謙南那個問題,反問他。
封謙南唇角掛上一抹惡趣味的笑容,“你往哪裏抹了沙子,就用手把哪裏給我徹徹底底洗幹淨。”
封謙南說完,抬手將運動衫外套直接脫下來,扔到一旁,露出無比精壯的上半身。
隨後,又將運動褲也一並脫了,整個人在婁初涼麵前坦誠相見。
婁初涼下意識的閉上眼睛,並且用手捂住,不敢看。
封謙南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言語生冷,“我沒有什麼耐心,同樣的話,我不想重複第二遍。”
婁初涼知道封謙南沒有辦法,隻能硬著頭皮張開眼睛,抬手往封謙南的腰間摸去。
柔弱無骨的小手觸碰到封謙南腰間的那一刻,封謙南渾身就像過電一般,腰間頓時酥酥麻麻的。
但他絲毫沒有流露出異樣的表情,隻陰沉著臉,享受婁初涼使壞後的善後服務。
婁初涼頓時心裏更加緊張,可是又無法從封謙南的禁錮中逃離,硬著頭皮繼續揉搓。
溫水嘩啦啦啦在兩人身上流淌,封謙南終於沒有了逗弄婁初涼的耐心一把將婁初涼抱住,扒了她的衣服按在牆上。
“啊——”婁初涼低聲驚叫,想要掙紮。
封謙南卻是一點機會都不給她,將她肥大礙事的運動褲也一並扒了。
婁初涼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封謙南的眼底,包括那一抹白紗布。
該死!
封謙南立刻將花灑的水關掉,抱起婁初涼。
他竟然忘記了婁初涼腳腕上有傷。
婁初涼被封謙南小心的放在大床上。
她並沒有注意到封謙南異樣的情緒,內心無比緊張的等待著他懲罰的到來。
沉穩的腳步聲漸漸地遠了。
婁初涼驚詫封謙南居然放過她了麼?
疑惑的張開眼睛看去,隻看到封謙南光果著身子走進衛生間,背上有一道看起來有些年頭的長條形傷痕,以及幾處不太起眼的圓點小血痂。
圓點小血痂她知道是上次硫酸的事情導致的,但是那個長條形的舊傷,又是怎麼來的?
這是她以前從來都沒有注意到過的傷疤,絞盡腦汁都想不起來,他什麼時候曾經受過傷。
他是什麼時候受的傷?
婁初涼心底裏劃過一絲絲的好奇。
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從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一點一點的關注封謙南了,會開始好奇他的事情,會開始因為他的一些舉動一些話而心裏不舒服。
很快,封謙南又從衛生間出來,給下半身裹了一條浴巾,離開了這個房間。
他要去哪?
婁初涼疑惑,但是為了減弱存在感肯定不敢問他,隻是默默地抓過了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封謙南沒有回來。
也許,他挑了個別的房間睡了?
海浪聲此起彼伏,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婁初涼,此刻她正在一望無際的黑暗的海域中央。
婁初涼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內心有些害怕,決定去樓下陪著父親。
掀開被子,婁初涼在房間裏找了一圈,最後隻在衛生間裏發現了兩件浴袍,一件男士的,一件女士的。
沒有辦法,運動服已經濕透了,她隻能穿上那件女士浴袍,光著腳丫子輕手輕腳往外走,怕動作太大吵到封謙南。
然,門打開的那一刻,婁初涼看到封謙南提著一個醫藥箱往房間這邊走過來。
“你出來幹什麼?”封謙南顰眉,大步往婁初涼這邊走來。
婁初涼驚愕,她還以為他在別的房間睡了,下意識的後退幾步,“我睡不著,想去陪著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