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欺軟怕硬的家夥。”四人有說有笑走出房間,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枚木頭令牌。
“有了它,咱們就可以去鏢局接委托了。”唐豪道。
“走,去看看。”
四人來到鏢局的前院,進了東廳。東廳很大,廳裏擺了一排長長的桌子,每張桌後都有一個老頭坐鎮,桌前排著長長的隊伍。
除了那排桌子外,房內其他兩麵牆邊都放有七八塊木板。木板上掛滿了木牌,木牌上都寫著密密麻麻的字。
唐豪帶大家看了一圈,解說道:“這些木板上的牌子都是別人發布的委托,你要是覺得有合適的,你就摘下來,然後到桌子那登記就是了。木牌上會刻有不同顏色的點,按照天地靈寶的等級來,依次是紫藍綠白。咱們現在的實力,找白點的就可以了。”
“那行,咱們就先看看。”
秦柯等人擠進人群,在木板上挑來挑去,白點的任務大多都是些找人、打架這樣的瑣碎事情,甚至還有不少招人插秧犁田的。
四人挑了一大上午,才總共挑出三個合適的差事。排了很久的隊,終於輪到了唐豪。
桌後的老者見唐豪拿出三個木牌,鄙夷道:“一個人一次隻能接一個任務。”
唐豪對老者的鄙視見怪不怪,不卑不亢的從懷裏拿出了三枚令牌。
老者無形間吃了個癟,不爽的擺起了臉色,不耐煩的撥動著桌上的其中一塊委托木牌,嚷道:“這個任務是個群體任務,後天清早過來集合。”
唐豪點點頭:“知道了。”
老者把三人的令牌信息及任務內容登記完畢,隨後看都不看唐豪一眼,鐵著臉道:“下一個!”
唐豪從人群裏擠出來,廳中等候的阿梨抱怨道:“這些人怎麼個個都是一副臭臉色,好像誰欠他們錢似的。”
秦柯笑了笑,輕輕拍了拍阿梨的肩膀,安慰道:“這些人啊,都是些實力平平的人,又沒有其他的長處,得不到重用,卻自認為是別人虧待了他。一身怨氣無處可發泄,所以就欺負到我們這些人身上了。”
“師叔祖說的對。在賣柴時我曾跟一個鏢師閑聊過,他說這些掌櫃心裏十分看不起低級鏢師,平時總是刁難。”
阿梨不解問道:“可他們年輕時候不也是低級鏢師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秦柯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道:“有些人啊,進了鏢局當了掌櫃,就以為自己的身份變了,對昔日的同僚就刻薄起來了。”
“真是過分,隻是個掌櫃而已,又不是當上了王爺!”阿梨氣呼呼的說道。
秦柯笑了笑,不再說話。
四人雖然一直忙碌著不知道餓,可阿梨懷裏的小奶豹卻耐不住了,發出啾啾的叫聲。
聽到小奶豹的啾啾聲,四人才想起已經到了中午,他們的肚子也開始咕咕叫起來了。
“怎麼辦?咱們的錢都用光了,去哪弄吃的?”
唐豪自信一笑,道:“早有安排。”
三人疑惑,早有安排?難道你唐豪還藏著私房錢?
唐豪故意賣了個關子:“等會就知道了。”
四人在戶縣縣城裏彎彎繞繞走了好大一陣,終於來到一個院子前。從外麵看去,院子不是很大,四周是低矮的土磚牆,應該是個普通農戶家。
唐豪拍打木門,過了一陣,門吱呀開了,露出門後一張方方正正,黑黑的臉龐。
方正黑臉打開門,看到唐豪,愣了一下,隨後又看到一旁的鄒伍陽,換上熱情的笑容:“兩位小哥怎麼到我這來了,來來,進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