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麼人?你們不認識我?也是,這種小地方的人家怎麼可能認識我?那你們認識這個嗎?”
麵對著家主的質問,女孩很是平靜與不屑,絲毫不見一點的慌亂,似乎根本就不擔心自己的所作所為會給自己以及自己的家人帶來多大的禍端。但是不知為什麼,那時的二親衛仿佛心有靈犀般篤定她不會出事,就那樣定定的站在女孩身後揉著自己已經沒有隻覺得腳裸。
“你,你是,你是純血王族?”
看著女孩輕而易舉的用自己手中滴落的鮮血融掉了那封印賴以維持的陣法,家主高聲驚喊。
“還算是有一點見識,不過我可不是什麼王族,不是什麼人都想著稱王稱霸,護界山神族隻有主族支族之明,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不是王族?那你怎麼可能做到?你,是你!你就是那個全家被逐出護界山剝奪了繼承權的那個女孩!你怎麼會在這裏?這裏不是你們的部落,更不是你們的寨子!”
家主的雙手顫抖著舉起,就要將這個不知是福是禍的女孩抓起。這個女孩現在簡直就是個人人避之不及的禍患,天知道她到底是為什麼被留下的,整個護界山已經因為她的處置方法議論紛紛,萬一自己處置不清楚就容易給自己全族帶來無窮禍患。
“知道是我還敢動手,真是不自量力!”
隻見小女孩微微舉起右手,輕輕發力一吸,家主就已經被小女孩隔空抓住,整個人被拎著雙腳離地的禁錮了起來。
“我雖然被剝奪了權力但不代表我被剝奪了身份,今天你的舉動已經是冒犯了,懂嗎?”
右手微微收回,家主就那樣被拖著拉到了高台下,到了與小女孩目光可以對視的高度。隻見家主雙腿不受控製的顫抖,整個人已經嚇得不行。四周聞聲而來的侍衛以及其他人,無不舉著各自的兵器緊緊地環繞著祭壇不知如何是好。
家主或是被禁錮的原因,或是受到了太大的驚嚇,雙目緊瞪竟說不出一句話來,隻是在小女孩那一瞬間變化、散發出王者的威壓後,顫抖的點了點頭。
“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計較,我且問你,這個男孩犯了什麼錯,這麼小的年紀就要施以火刑?我全家也不過是不驅逐出護界山罷了!”
“他,他,他身負妖力,是個災星,克死了他的父親,傷了無數村民,還,還······”
“還怎麼樣?還擋了他大娘和你的財路對吧?他若死了,就得不到他父親留下的遺產,剩下他母親一人你們想怎麼的對付都可以,反正他母親功力平凡,但是你卻可以娶了那剛剛守寡不久的嬌娘,對嗎?隻要娶了他大娘,他們家那不菲的財產就都是你的對嗎?”
盯著對方的雙眼,小女孩嘴角泛著一絲冷笑,邪魅且滄桑,似是已經看透了一切,都已經不屑去揭穿那險惡的用心。
“你你你,你信口雌黃!”
“你胡說!”
在眾人的驚愕中,反駁的聲音自兩張不同的口中發出,早就恨不得將這個庶子扒皮抽筋的女子剛剛感到不久就看到了眼前令人不敢相信的一幕,而當聽到那來曆不明的女孩所說的話語時,更是惱羞成怒,自己是真的貪戀財物,但還不至於犧牲自己來委屈這個老頭,最多也不過是分幾成家產謝他除去自己的眼中釘肉中刺罷了。
“我是不是胡說你們心裏應該都知曉,用不著我來點破,我懶得管你們這些破事!我今天隻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帶這個男孩離開,你們要是覺得攔得住我就盡管上來,反正我本就沒有什麼好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