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大小姐,你說話動動腦子好不好,這兒可是一幢獨立的別墅,離人們的住宅區可有十萬八千裏呢,你喊吧,就是你喊破喉嚨,也沒有人能夠聽見喲。哈哈哈哈!”
高峰越加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
梁羽晨一聽見高峰的猖狂笑聲,那可是感覺到毛骨悚然,心裏撥涼撥涼的。此時此刻,高峰要是真地要強暴自己,那自己可真地是逃無可逃,隻能……
高峰說笑著,隨手取出四根銀針,手一揚,便無比瀟灑地紮在了梁羽晨身體上的四個部位上。盡管四根銀針紮在自己的身體上,叫梁羽晨好不難受,可是,自己這會兒更加擔心的還是……
而高峰卻是板著臉,瞅瞅著她。而更叫梁羽晨惶恐不安的是,她的身體便連一動也不能動彈了。而自己的嗓子,也突然“失聲”了。
“你這個病人可真麻煩,你不樂意脫,那我隻好代勞了。”
高峰控製住了梁羽晨的行動後,便開始著手剝她的衣服了。而他的手倒也規規矩矩的,隻是給她脫衣服,而並沒有趁機揩油。
而眼睜睜地看著高峰一件件地剝自己的衣服,卻無能為力,轉瞬之間,梁羽晨的眼眸裏麵,便有了淚水,那可是惶恐不安的淚水。而她臉上的淚水,卻搞得高峰極度不爽。他最厭惡的,便是女人的哭哭啼啼,真是掃興!
“你要再哭哭啼啼,我就用銀針紮你的‘二奶’玩耍,如何?”
這還是在征求梁羽晨的意見嗎?這分明就是戲耍於她嘛。可是,自己又能有什麼辦法呢。還不是隻能……
梁羽晨用了那無比傷感的目光,瞪視著高峰,這似乎是沉默地反抗,這似乎又是無聲地宣戰。
……
“瞧瞧你這肚子,怎麼這麼多脂肪,知道不?這可都是平時不知道加強鍛煉的嚴重後果,記住哈,以後可得加強鍛煉哦。”
高峰瞅瞅著梁羽晨的胸脯,不冷不熱地冒了一句。
這該死的高峰,現在坐在自己的胸脯上,居然還有好心情冒如此這般的風涼話,可真地是叫她好不鬱悶,如果這會兒自己能說話,一定要狠狠地詛咒他;如果這會兒自己能行動,一定要暴揍他一頓;如果……
可是,一切都隻不過是如果,自己壓根就動彈不了,而且,還暫時喪失了說話能力,這可叫她如何不鬱悶?!
你個死變態!
梁羽晨在內心裏麵惡狠狠地咒罵了起來。
“我知道你這會兒在想什麼,你一定想詛咒我,暴揍我,你一定想說‘你這死變態’……哈哈哈哈,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卻無法隨心所欲,而隻能任由著我擺布,哈哈哈哈……”
高峰似乎看穿了梁羽晨的心思,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
“喂,好家夥,大小姐,你胸脯上這兩砣肉,到底是不是假的呀,怎麼會大得那麼誇張?”
死變態!
梁羽晨憤憤地在內心裏麵咒罵起來。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當今世上,居然還會有如此這般的“死變態”存在?!他怎麼就能夠活到之份上,而沒有……
可是,就在梁羽晨胡思亂想時,高峰居然真地伸出了大手,撫上了她的兩個大胸脯,看看她的這兩個大胸脯,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然而,高峰在撫上那兩個大胸脯時,目光裏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淫邪之光。
這讓梁羽晨再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這個高峰就是個“死變態”,變態到了極點。而高峰也似乎感受到了梁羽晨的想法,那手上的揉搓,突然就有些猛烈了起來,瞬間把她搞得臉紅筋漲,卻又出聲不得……
“大小姐,別不好意思,我這是在給你的大胸脯按摩,因為是第一次按摩如此大胸脯,所以,如果不小心把你給弄疼了,你可以示意一下,比如狠狠地瞪視我一眼,我便能會意了。”
梁羽晨的目光卻還是先前那樣,一副茫茫然的樣子,不知道這高峰到底要搞什麼古怪?有他這樣給人治療的嗎?自己還真是前所未聞,見所未見!這小子,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死變態”!
……
“我要開始了,如果有點疼痛,你可要堅持住。”
高峰突然說了一句在梁羽晨看來,似乎是還算“正常”的話。
這一下,梁羽晨可算是挺“配合”地點了點頭,一副好像是很乖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