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梁羽晨再次看見出現在高峰手中的銀針時,那內心瞬間可就惶恐不安起來,乖乖,他該不是想要……
“不要擔心,我的技法你大可放心,頂多讓你有被蚊子‘叮’了一口的感覺,這也隻是短暫的疼痛。”
他真要那樣?這會兒,梁羽晨又有些不情不願起來,可是,自己卻壓根動彈不了,又能怎麼樣呢?
就在這時,隻見高峰手一揚,一枚銀針便紮到了她的大胸脯上麵。
梁羽晨的麵部神經隨著那枚銀針的紮入,而瞬間抽搐了一下,但隻是那麼一個呼吸的時間,她的麵部神經便又恢複了正常,隻是那麵色略略地顯得有點潮紅。
大胸脯摸都讓我摸了,就叫銀針紮一下,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
高峰怪模怪樣地想道。
下一秒,他的手裏又多了幾根銀針,隨著手指一動,那幾根銀針,又全部紮在了梁羽晨的大胸脯上。
而隨著一根根銀針的紮入,梁羽晨也是咬緊了牙關,那額頭上可都有一粒粒汗珠滲透了出來。不難看出,她也在頑強地忍耐著那一撥又一撥的短暫刺痛。
“行啦!”
隨著高峰一聲令下,梁羽晨才張大嘴,如釋重負地吐出了一口長氣,然後,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
高峰拿出一團白布,遞到梁羽晨的嘴邊,示意她緊緊咬住。
梁羽晨不再像先前那般抗拒,而是乖乖地伸嘴咬住了那團白布。與此同時,梁羽晨的胸脯上猛然傳來一陣劇痛,一枚銀針紮入了她左邊大胸脯上,如果不是她嘴裏咬著白布,隻怕這一股痛感,都會叫她咬破自己的嘴唇了。
下一秒,另一枚銀針又紮入了梁羽晨右邊大胸脯上。
而梁羽晨的臉上,卻是冷汗涔涔而下,不難想像,她這樣一個弱女子,正在承受著怎樣的疼痛……
……
梁羽晨慢慢地鬆開小嘴,渾身虛脫般倒在了沙發上。而她的兩個大胸脯,也在她身體倒下的瞬間,猛烈地搖晃了起來。
“你沒事吧?還行吧?”
高峰也有點擔心梁羽晨會承受不了那股子疼痛,關切地問詢了起來。
誰知,就在他俯下身子時,梁羽晨卻一口咬住了他的右手手臂。
“噢——”
高峰悶悶地哼哼了一聲,怎麼也沒有想到,梁羽晨會來這麼一口。
“大小姐,難道你還喜好這一口嗎?”
高峰苦笑著沒話找話地說。
眨眼間,高峰的手臂上便滴下了鮮紅的液體。
“大小姐,快點鬆口,難不成你是屬狗的呀,專門咬人?啊?”
此時此刻,高峰也沒忘記揶揄一句。
“誰叫你紮我紮得那麼狠?你活該!告訴你,高峰,咬你我可是便宜你的了。”
梁羽晨不情不願地鬆了口,說道。
“大小姐,看來你連半點事情都沒有嘛!你看,受了如此折磨,都還能夠咬人咬得如此之狠!哈哈哈哈,這還算便宜的,難不成,你還想以身相許嗎?哈哈哈哈……”
高峰若無其事地爽朗地大笑起來。
“高峰,死變態,臭流氓!”
梁羽晨惡狠狠地咒罵起來。
幸好這會兒她的身體還不能活動,不然,她隻怕會追著自己滿屋瘋打嘍。嘿嘿。
高峰撇了撇嘴,取出酒精,先給被梁羽晨咬傷的傷口消了毒,然後,又取出紗布,自己給自己包紮起來。
很快,高峰便弄好了,這才把那紮在梁羽晨身體上,控製她活動的銀針取了下來。想到梁羽晨這頭母老虎在那種情況之下,身體裏麵所爆發出來的能量,高峰還是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這頭“母老虎“,差點把自己的整個手臂都給咬斷了。
“大小姐,現在感覺是不是很美妙啊?”
高峰瞅瞅著紮滿銀針的梁羽晨的兩個大胸脯,又打趣了起來。
“高峰,你來試試呢!你來試試本小姐把銀針紮滿你胸脯的感覺,看看是不是很爽吧!”
高峰輕輕地笑了笑,反正現在自己基本上已經大功告成,隻需幾個時辰以後,梁羽晨身體裏麵的家庭痼疾便會有所緩解,而她的身子,自然也便會輕鬆下來。嘿嘿,到時候,清清爽爽的她,隻怕是感激自己還來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