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晨興致高昂地打著“哈哈”說道。
“慌什麼嘛?大小姐,我說你都一口氣吃了這麼多西瓜了,到底撐不撐啊?”
高峰瞅瞅著梁羽晨那副心急火燎的樣子,笑了起來。
“都怪你,都是你把人家弄成這個樣兒的,還在那兒取笑人家。”
梁羽晨嘟嘟著小嘴,一副又是撒嬌,又是耍賴的模樣。
“大小姐,你就那麼心急,未必然是要趕著去投胎呀?你也不看看,才過那麼點時間,可是你呢,卻已經反反複複地催促了好幾百遍了,你到底煩不煩呀?”
“誰叫你把人家的大胸脯弄成這樣的,不然,你叫我用銀針給你紮紮試試,叫你也享受一下這種感覺,你就知道了。”
“大小姐,你這可真地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這可是你自己請求我給你診治的,要是換了別人,隻怕是用八抬大轎抬我,我也未必會去的。你也知足吧,我完全是看在你可憐兮兮的麵子上,不然……”
高峰說到這兒,仰脖喝了一口紅酒,略略地停滯了一下。
“不然,怎樣?說呀!”
“哈哈哈哈,大小姐,你還真地想聽啊?那我就實話告訴你!”高峰拿起一根銀針,在手裏晃了一晃,又接著說道,“不然,我這手裏的銀針可就不是紮在你的大胸脯上那麼簡單了,至少,也得紮在你的屁眼上嘍。”
高峰一邊說,一邊自鳴得意地大笑起來。
“高峰,你個臭流氓,我詛咒你,生孩子沒屁眼,下輩子變人沒屁眼……”
梁羽晨說著話,便掙紮著要從沙發上起來,去追打高峰。
“大小姐,別亂動,小心動了胎氣,流產可就不妙了。”
“你……”
梁羽晨被高峰一句話給噎著了,直氣憤得柳眉倒豎,杏眼圓睜。
可是,她剛剛掙紮起來一半的身子,便又無力地倒了回去。為什麼呢?她不是要起來追打高峰嗎?原來啊,是因為高峰手裏的那支銀針又“飛”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巧紮在了梁羽晨身體的某個穴位上,控製了她的行動,所以……
“高峰,你個死流氓,臭流氓,變態老流氓,我要殺了你!”
梁羽晨無可奈何地仰倒在沙發上,氣咻咻地咆哮了起來。
“拜托,大小姐,你的話別說得那麼惡毒好不好,再說了,我高峰可是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大帥哥,我有那麼老嗎?拜托,把你的狗眼睛睜大一點好不好,再看清楚一點好不好?”
“高峰,你快點給我解開穴道,不然,看我到時候怎麼折磨你?”
“喲嗬嗬,大小姐,你還想怎麼折磨我,告訴你,你不管怎麼折磨我,到時候,我都會加倍奉還的,你就等著看好吧。還有啊,做人,尤其是做女人,還是文雅一點,不要動不動就爆粗口,這樣不好!”
“還有,別人話還沒有講完時,你可不要胡亂插嘴,那樣,很沒有禮貌,別人會說你很沒有教養。比如剛才吧,我說你動了胎氣,流產可是小事,要是不小心搞成了‘血崩’,那可是華佗再世,隻怕也是無能為力了。那樣,你就隻有死翹翹了。”
高峰一邊說著話,還沒忘記了一邊品嚐美食。
“高峰,你個死變態,看老娘我怎麼收拾你?”
躺在沙發上的梁羽晨被高峰的一番話搞得直喘粗氣。
“哎喲,大小姐,你說這話可太沒有水準了哈,也太沒有眼光了哈!難道,你感覺自己真地很老嗎?還什麼‘老娘長’、‘老娘短’的說個不停,害不害臊呀?你不害臊,我都替你感到害臊呢!”
“你……”
梁羽晨氣憤到極點時,似乎就隻會說這麼一句話。
“什麼你你我我呀,廢話少說,安心等候著吧,你看,這不,咱倆鬥嘴取樂,時間不是過得挺快嗎?再有兩個多小時,就萬事大吉啦。”